白雅勾起諷刺的嘴角,直視他那雙顛倒眾生又深不可測的雙眸。
心里居然不疼了。
「是啊,我很臟,擦擦手吧。」
看著她清冷的疏離,他的心沒來由的刺痛一下,捏著她的下巴, 「白雅,你心里在想什么?」
「離婚,請你,徹底消失在我的生活中。」白雅決絕的說道。
他額頭上的青筋爆了起來,低頭,狠狠地吻住她。
白雅用力的咬著牙,不喜歡他口腔中煙草的旖旎味道。
太過渾濁。
這反倒讓她想去顧凌擎那種純凈,陽光,溫暖的味道。
蘇桀然暴怒了,用力捏著她的小臉,迫使她張開嘴巴。
猛的又吻住,直到她的口中。
她身上淡雅的馥香味讓他幾乎著迷。
他為她瘋狂了,理智消失中,全身只有一種器官在叫囂著要她。
白雅眉頭緊鎖,掙扎不了。
她的體力無法和這個男人抗衡。
狠了狠心,握緊了拳頭,隱忍著胃里翻騰的惡心,回吻他。
蘇桀然感覺到了她生澀的回吻,跟那么多技巧好的女人相比她簡直就是笨拙。
但是,他卻覺得很舒服,像是在他冰冷的,無堅不摧的心上滴上了一地熱液,暖暖的。
這種意識,讓他一驚。
他松開她,狐疑的望著她紅潤的嘴唇,問道: 「這是你使得伎倆?故意讓我生氣。」
「嗯。」白雅揚起了冷艷的嘴角。
為了自保,撒謊又何如。
「成功了,不是嗎?」白雅反問道。
迷霧蔓延了她的眼睛,遮住了心靈的窗口。
蘇桀然邪魅的揚起嘴角,「確實成功了。你沒有給他上是吧?」
「當然。」白雅不敢激怒蘇桀然。
他現在太危險。
蘇桀然咧嘴笑了,連同眼睛深處都是笑的 「白雅,你心機琢磨的越來越深了。」
「抓住你的心了嗎?」白雅故意自負的問道。
「以後不要對我耍這些心機,我不喜歡。」他邪魅的笑道,語氣中還是如以前那般的寵溺。
只是她知道,他對每一個女人都是用這樣的語氣煽情的。
「不會了,我要去上班了。」白雅清冷的說道。
「你去上班吧。」他打了一個哈欠,「一夜沒睡,我在你這里睡會。」
「你隨意。」白雅幾乎是逃一般的離開了房間。
她回頭看了一眼門,眼中流淌過恐懼。
這個地方她不能再來了。
蘇桀然太恐怖。
他不肯離婚,她只能用法律手段了。
蘇桀然走進了白雅的房間,躺在了她的床上,隨手蓋上了她的被子。
她的被子上沒有香水味,也沒有脂粉味,卻有著很清新淡雅的香味,很好聞。
他撥打電話出去,眼中掠過一道陰鷙,「放薩姆出來,之前顧凌擎跟他糾纏了很久,也該讓他出馬,我要顧凌擎……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