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部上,定了一根非常大的釘子。
另外三根紅色的釘子分別釘在了女性的特診部位。
從血液的顏色和分布,以及傷口的特診,眼睛是在熊黛妮生前挖的,額頭上的釘子是在活著的時候釘下去的。
釘玩額頭上的釘子,熊黛妮至少已經休克了。
凶手處理了她身上的血跡,然後在留下其他傷痕。
屍體呈現硬化,房中的空調溫度開的很高,凶手想要模糊死亡時間。
「直腸溫度多少?」白雅凝重的問冷秋尊。
冷秋尊冷冷的看著她,非常的不歡迎,帶著排斥的口氣,「你是誰?」
「這個地方不是隨便什么人都可以進來的,蘇桀然現在在門口,我是由他的手下帶到這里來的,你以為我是誰!」白雅回道。
冷秋尊站起來,丟下手套,「蘇桀然哪里找了的黃毛丫頭,想塞給我做學徒嗎?」
「不是。」白雅說道,懶得理會冷秋尊了。
他應該會跟蘇桀然匯報。
她只要問蘇桀然要就可以了。
繼續打量著房間。
房子有打斗過的痕跡,牆上有抓痕。
熊黛妮的手砍了卻沒有帶走,凶手應該是很有自信沒有留下皮屑等組織。
門鎖沒有被破壞。
「你進來的時候有找到熊黛妮外面穿的衣服或者手套之類的嗎?」白雅再次問冷秋尊。
冷秋尊幽冷的看著她,抿著嘴唇,什么話都沒說。
白雅估計她也不會說什么了,走到窗口,看向外面,天色還是黑的。
她打開了手機電筒掃向外面,隱約的看到了一個小小的玻璃瓶隱匿在草坪中。
熊黛妮那個人有潔癖,她是不允許在草坪中有玻璃瓶的,雖然是假草。
「蘇桀然,來下,蘇桀然。」白雅喊道。
蘇桀然聽到她的聲音,朝著門口走去,沒有看熊黛妮。
白雅從地上撿起來一件風衣,遮在了熊黛妮的身上。
「你報警了嗎?」白雅問道。
蘇桀然點頭,「剛才報了,該看的,你都看了?」
「你現在把阿玲叫過來,她說看到了你媽的保險箱,讓她過來指認一下,保險箱在哪里?另外,我有幾件事情要問你,不過,在問你之前,你幫我撿樣東西。」白雅說道。
「什么。」
白雅打開手機手電筒,照向草坪上。「那里有一個玻璃瓶。」
冷秋尊聽到草坪上有一個玻璃瓶,立馬站了起來,從窗口跳了出去,把玻璃瓶撿回來,問白雅道:「這是什么?」
「精油瓶,你還有干凈的手套嗎?」白雅問道。
冷秋尊從口袋里拿出新的橡膠手套給白雅。
白雅打開瓶蓋,看到了里面的紙條,松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