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等我十分鍾這樣。」穆婉說道。
「好。」邢不霍應道。
穆婉握著拇指走進了洗手間,打開水龍頭,洗掉血。
拇指上被劃了深深的一道口子,血已經不再往外冒了。
她擰起了眉頭。
每次都這樣,她什么事情都做不好,成長太痛,也太緩慢。
她記得急救箱在櫃子里,應該還在吧。
出去,打開衣櫃,果然看到了急救箱。
她把箱子拿出來,給傷口消了毒,貼好傷口貼。
梳妝台那里的地上有幾滴血跡。
她抽了餐巾紙,沾了水,把地上的血跡擦干凈了,丟進垃圾桶。
繼續刮著還沒有刮完的字。
「咚咚咚。」的敲門聲又響起來了。
這次,邢不霍沒有問她,徑直推開門,看到了跪在地上的穆婉。
穆婉回頭看他,很平靜的。
梳妝台後面的字,已經被她刮的干干凈凈了。
她揚起笑容,站了起來。
「你在做什么?」邢不霍不解地問道。
「毀屍滅跡,信嗎?」穆婉回他道,再次抽了餐巾紙,把地上的垃圾都抱起來,丟進垃圾桶。
邢不霍握住了她的手,看著拇指上的傷口貼,「這里是怎么回事?」
「傷人一千,自損八百,我不一小心,把自己的手給劃破了,不要緊,明天就能結疤了。」穆婉笑著說道,抽出自己的手,轉移了話題說道:「可以吃晚飯了吧,我都餓了。」
邢不霍看向梳妝台後面。
穆婉任由他看。
反正已經什么都看不到了。
「你在後面寫了什么嗎?」邢不霍不解地問道。
「秘密。」穆婉說道,咧開了笑容,「出去吃飯了。」
她徑直走出去。
「剛才總統大人給夫人泡了姜茶,但是現在已經冷了,夫人,趁熱吃飯吧,這個天氣,菜冷的還是挺快的,要是冷了就不好吃了。」林嫂站在一旁說道。
「嗯,好久沒有吃林嫂做的飯了,很想念呢。」穆婉說道,嘗了一口,誇贊道:「真好吃,溫馨地味道。」
「既然溫馨,夫人就不要走了。」林嫂說道。
穆婉揚起笑容。「我也不想走,但我不能留。」
邢不霍站在了她的後面,聽到了她說的話,眸色又深又暗的,拉開了椅子,坐在了穆婉的對面。
林嫂悄悄的撤了。
穆婉安靜地吃飯,邢不霍吃的很少,目光放在她的身上。
穆婉注意到了他的時間,「怎么了,你吃的很少。」
「晚上想看什么電視,我陪你看。」邢不霍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