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一十一)(1 / 1)

龍剛獸性已發不得到發泄是不會罷手的,他雙手不停的撫摸著美少女雪白渾圓的臀部,雙手用力往兩邊扒著,然後將自己那沾滿蜜汁的巨大肉身對准那泛著紫光的玉門慢慢往里擠去。「啊,不要呀!」美女晴子發出了慘叫的哀求之聲,可是於事無補,男人的巨大肉身還是毫無保留的刺入她那純潔的玉門最深處,男人急促的呼吸聲越來越快,低頭看著自己那巨大的肉身慢慢消失在美少女的玉門之時,他的心臟都幾乎要跳了出來,這種感覺太爽了,緊窄的玉門是如此嬌嫩,絲絲入扣的束縛感讓男人忍不住皺起了眉頭,他可以感覺到美少女是如何疼痛的了。美女晴子只覺得自己的玉門快要被男人的巨大肉身洞穿了自己的整個身體,已經無力的她只能趴在床上哭泣著,雙手緊緊抓住那薄薄的床單用力的絞著,希望以此來減輕自己下身的痛苦。龍剛也怕美少女會受不了而暈過去,便放慢了節奏,彎腰親吻著她那柔軟的肌膚,色手繞到前胸握住她那倒吊而晃盪不已的柔軟玉女峰輕輕揉搓著,男人的安慰讓美女晴子的身心好受了一點,她哭泣著哀求道:「剛,求你了,不要,不要再弄了,啊,」龍剛聽著美少女的哀求,反而更加刺激了他的獸性,用力往前挺撞了一下,淫虐的一把抓住她的秀發猛力的往後一拉,「啊,」美女晴子痛得頭往後仰,淚水再度涌出,「啊,不要呀,不要呀!」龍剛快速的挺撞著身下嬌柔的玉體,一邊淫虐的親吻著美女臉上的淚水,咬著她的耳垂淫聲道:「好寶貝,你這么喜歡老公,就讓老公痛你個夠吧!」「啊,剛,晴兒知道錯了,晴兒以後不會了,饒了晴兒吧!」美女晴子終於知道了為什么男人會這樣對待自己,都是緣於自己的任性,激發了男人的獸性,這一切都是自己自找的。龍剛不理這么多,本來在他的計劃當中,一定要將美少女調教成自己一個忠實的性奴之後再在一個溫馨的環境之下占有她的最後處女地,可是當他看到美女晴子竟然當著自己的面挽著一個帥哥的時候,內心的妒火便雄雄燃起,他可不想自己的女人被別的男人奪走她身上的最後處女地,這樣自己會後悔一輩子,所以他決定提前占有美少女的身子,他要完整的得到她的身體,同時也是為了完全得到她的心,讓她完全聽自己的話,讓她成為自己最忠實的性奴。美女晴子當然知道男人是愛自己的,如果不愛自己他不會這樣對待自己,女人往往都是這樣,如果男人不理自己就是不愛自己了,只有當他淫虐自己時她才能感受到男人是真正的在愛自己,這就是女人。五天義春看著表哥龍剛拉著美女晴子進入了客房,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做錯了什么,聳聳肩在沙發上坐了下來。五天由美一看覺得在這個場合的確很尷尬,便上樓去了。袁衣紫和黃鳳英溫小蝶相視一笑,她們知道自己的男人現在一定在好好的教訓哪個調皮任性的美女妹妹去了,所以她們也不以為然。袁衣紫看著五天義春,問道:「聽說你的師傅是久目雲一?」五天義春笑道:「是的,怎么姐姐你也聽過我師傅的名字嗎?」袁衣紫笑了笑,說道:「在日本,如果有誰不知道久目雲一,還配自稱武士嗎?」五天義春非常自豪的點點頭,「不錯,姐姐你也是習武之人,一定也知道我師傅的名字了,嗯,你突然問起他,是不是姐姐和我師傅很熟呀?」袁衣紫笑著搖搖頭,「我跟你師傅不熟。」五天義春想想也是,自己師傅都六十多歲的人了,怎么可能和比她小三十多歲的人很熟呢,想通這一點他笑道:「如果姐姐想認識我師傅,我倒是可以幫這個忙。」袁衣紫笑道:「不用了,如果有緣,我會和你師傅見面的。」黃鳳英聽不懂他們說什么,也插不上嘴,和溫小蝶閑聊著家居的布置和裝修,下意識的環視了一下四周,突然她看到在側面牆上掛著一幅畫,這幅畫其實也沒什么特別的,可是有一個地方引起了她的注意。這是一幅普通的油畫,畫面上是一片蔚藍的天空,下面是一片碧綠的草地,在遠處的半山腰上有一座古木排式的屋子,屋子周圍用半高的花叢圍著,一個婦人彎腰正在修理花草。整幅油畫沒什么特別的地方,但引起黃鳳英注意的是那座木屋的牆壁上畫著一個很奇怪的標志,那是一個倒三角形的框框,在框內有一個模糊的影子,看不清楚。黃鳳英便起身來到油面面前,溫小蝶問道:「你干什么去?」黃鳳英搖搖頭,她只想看清楚那框框里面是什么東西,等她走到畫面仔細端祥了老半天後,突然「啊」的一聲尖叫起來,她呆住了。袁衣紫正和五天義春聊著呢,聽她這么一叫,也嚇了一跳,問道:「妹妹,你怎么了?」溫小蝶也問道:「怎么了?」五天義春也站了起來,問道:「什么事?」袁衣紫站起來看著呆呆注視油畫的黃鳳英,搞不清楚發生了什么事,溫小蝶也起身和她一道走到她身邊,袁衣紫用手輕輕推了她一下,「鳳英,你怎么了?」黃鳳英呆呆的伸出右手指著那油畫,「是剛……」溫小蝶一聽愣了一下,「剛?」袁衣紫一聽也是愣了一下,「剛,什么剛?」說完她和溫小蝶一同注視著油畫,當她們看到畫中那木屋的倒三角形,看到那框框內的影子後,也呆住了。五天義春不理解這三個女人搞什么,為什么會盯著自己家的一幅油畫發呆,而且看表情好象很驚訝似的,於是他也來到兩女身邊,看了看油畫,再看看她們,問道:「你們怎么了?這只是一幅普通的油畫嘛!」袁衣紫和溫小蝶驚呆的表情還是讓五天義春不能理解,他順著兩女的眼神往那油畫當中的木屋看去,這么仔細一看,在哪框框里他竟然從那模糊的影子里看到了一張臉,而且這是一張十分熟悉的臉,仔細一想,他也嚇了一跳,這張臉不是別人,正是表哥——龍剛。「這,這,這怎么可能,」五天義春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雖然他不認識龍剛,可經過這幾天的事,他對龍剛還是比較有印象的,但這幅油畫在他的記憶當中應該是小時候就掛在這里了,怎么可能會有龍剛的臉在里面呢?這,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媽,媽媽!」五天義春大叫了兩聲。龍勁夏從廚廳里過來,聽到兒子的叫聲,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急急趕來,看到兒子和三女站在油畫面前發呆,她愣了一下,問道:「義春,怎么了,出什么事了?」五天義春轉頭問道:「媽媽,這幅畫是什么時候掛上去的?」龍勁夏一聽摸不著頭腦,說道:「這幅畫是你小時候就掛在這里的呀,又沒有人動過。」五天義春一聽更加吃驚了,「媽媽,可是,可是這幅畫里怎么會有表哥的臉呢?」龍勁夏一聽沒明白是什么意思,問道:「你說什么?表哥的臉?誰的臉呀?」五天義春說道:「龍剛表哥。」龍勁夏一聽也呆了,這怎么可能呢?她不相信的來到油畫面前,順著兒子的手指看去,果然在那框框里見到了模糊的影子,龍剛的臉。「媽媽,這是怎么回事呀?」五天義春自小離開家里跟隨師傅久目雲一學武,對家里的事不是很了解。「這,這,這……」龍勁夏突然想起什么一樣,急急來到電話機邊,撥了一個電話號碼。「喂,是勁冬嗎?」「是我,二姐有什么事嗎?」「勁冬,你趕快到我這里來一下,」「二姐,什么事這么急,出什么事了?是不是三哥他……」「你別亂猜了,現在馬上過來,把你三嫂也叫過來,我等下再聯絡一下你三哥。」「好的,二姐,我馬上坐飛機趕過來。」龍勁夏放下電話之後,又撥了一個電話號碼。「喂,是林小姐嗎?我是龍勁夏。」「哦,二姐呀,我是林蔭,有什么事嗎?」「麻煩林小姐了,請你一定要轉告龍勁秋,讓他現在到我家來一趟,一定要他現在就趕過來。」「哦,是這樣呀,好吧,我馬上轉告他。」「麻煩你了,謝謝!」龍勁夏掛了電話之後,便坐在沙發上發呆。五天義春一看母親好象失了魂似的,非常不解,便來到她身邊坐下,問道:「媽媽,到底出什么事了?」袁衣紫溫小蝶和黃鳳英也回轉身來在沙發上坐下,看著龍勁夏,因為她們也很關心愛人,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可是看龍勁夏的表情,這事一定不小,她們又不好問,真是急死人了。龍勁夏好象沒有聽到兒子的問話一樣,突然說道:「至忠呢?」袁衣紫一聽看了一下,是呀,這么長的時候,龍至忠回來之後就沒看到他人,跑那去了。黃鳳英說道:「剛才姑媽出去送客的時候,我好象看到二哥也跟著出去了。」龍勁夏急道:「快去把他找來,哦,對了,還有剛兒呢?」袁衣紫一聽紅著臉說道:「我去叫他。」說完便起身朝客房走去,而黃鳳英和溫小蝶也起身往門外走去找二哥龍至忠了。龍至忠正倒在一棵大樹底下優哉優哉的閉目養神呢,自從被美女晴子調戲一番之後,說實話他的確有點怕跟這些弟弟的女人們呆在一起,弄不好又被捉弄一番,還不如在這里閉目養神舒坦的多。黃鳳英和溫小蝶看到他之後,便來到他面前,溫小蝶叫道:「二哥,你怎么在這呀?出事了。」龍至忠一聽出事了,立刻從地上彈了起來,看著溫小蝶叫道:「出事了?出什么事了?」黃鳳英一看他傻頭傻腦的樣子,笑了笑說道:「看你那樣,二哥,姑媽找你呢,好象是剛弟出什么事了吧!」龍至忠聽不明白,問道:「四弟能出什么事?」於是黃鳳英便把剛才自己無意之中看油畫的發現告訴了他,龍至忠一聽也呆了片刻,叫道:「不好,真會出大事,趕緊走。」袁衣紫來到轉角的客房門口,正准備敲門呢,便聽到從里面傳來女人哭泣和求饒的聲音,她粉臉一紅,心想可憐的晴子妹妹一定被男人折磨的不成樣子了,便敲了敲門,說道:「龍剛,快開門!」此時此刻,龍剛正淫虐的戲弄著身下嬌美的少女,自從占有了她身上的最後處女地之後,便越發疼愛她了,雖然美女晴子的哭泣之聲和求饒之聲更加刺激了他原始的獸欲,他還是舍不得將自己的巨大肉身從美少女的玉門深處拔出,依舊狂野般的挺撞著,充分享受著美少女雪白渾圓玉臀帶給自己心靈的震撼。美女晴子哭泣的聲音也順著身體的快感而變成異樣的聲音,時而哭泣時而嬌吟,真是說不出的好聽,龍剛一把摟住美少女的細腰,一手握緊她胸前豐滿堅挺的玉女峰,充分感受那份柔軟,同時側吻著美少女雪白如玉的頸脖子,吻著從她身上散發出的陣陣幽香,為自己能夠征服這么一個絕美的女人而感到興奮與刺激。美女晴子實在受不了男人的堅強與持久了,剛破的玉門還不時傳來陣陣的疼痛刺激著脆弱的心房,她的哀求聲也隨著嬌吟之聲傳遍了整個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