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四十)八咫兄妹(1)(1 / 1)

廣沫桐和西口茂來到關押龍勁秋的房間後,推門進去一看,龍勁秋還老老實實的躺在靠椅上,廣沫桐看了西口茂一眼,然後走到龍勁秋身邊,看著龍勁秋憤怒的眼神,便笑了笑,「怎么你還在生氣呀!」西口茂一看龍勁秋還在,額頭上的汗便如豆子般落下,他連忙來到廣沫桐身後,垂手說道:「對不起,小姐,是屬下該死,胡亂聽信他人亂說,請小姐責罰。」廣沫桐笑了笑,轉身問道:「去把那個對你說龍勁秋逃跑的人給我找來。」西口茂點頭應是,轉身出去了。廣沫桐淺笑著看著西口茂出去之後,便轉身對龍勁秋說道:「你現在在想什么?是不是在想你那兩個心愛的女人呀?」龍勁秋沒有說話,只是憤怒的看著面前這個美艷動人的女人。廣沫桐臉上泛起一絲淫笑,輕聲說道:「告訴你,我剛才還跟你心愛的女人在一起呢,她們的身材真的太棒了,難怪你會喜歡她們,其實我比你更喜歡她們,尤其是那個玉蘭妹妹,皮膚真的好滑,她的小嘴真的好甜好香喲!」「夠了,別在說了,你這惡魔!」龍勁秋大聲叫道,他的嗓子都啞了,可能是叫得太多了的緣故吧。「哈哈哈,惡魔,哈哈哈,哈哈哈,」廣沫桐對別人稱呼自己的這個外號不但沒有生氣,反而更加興奮起來,她狂笑著,笑了一陣之後,突然冷冷的看著龍勁秋,「對於背叛我的人,不論是男人還是女人,我都會盡情的享受折磨她們給我帶來的快樂,我向你保證,一定會讓你親自嘗嘗被自己親生兒子殺死的痛苦,也許對你來說是痛苦,可是對我來說,卻是最大的快樂,哈哈哈,哈哈哈!」龍勁秋看著面前這個美艷的女人,突然也不生氣了,也不大聲喊叫了,而是非常冷靜的看著她,慢慢說出一句話,「你太可憐了!」「什么?」正在狂笑的廣沫桐,一聽龍勁秋說出這句話,立刻臉色就變了,她惡狠狠瞪著男人,滿眼的殺氣,「你說什么?」龍勁秋也瞪著她,慢慢重復了自己剛才那句話,「你,太,可,憐,了!」「啪」「啪」「啪」「啪」廣沫桐好象失去控制一樣對著龍勁秋就是四記響亮的耳光,她滿眼的怒火和殺氣好象隨時都要將龍勁秋撕成碎片一樣,「你再說一遍?」龍勁秋被她打得頭有點暈了,嘴角邊也流出了鮮紅的血液,臉孔火辣辣的感覺一陣比一陣強烈,可他沒有痛苦的表情,反而非常的開心,笑道:「我說你太可憐了。」廣沫桐氣得渾身發抖,她高高舉起手正要再次往龍勁秋的臉上打去之時,西口茂帶著一個屬下進來了,「稟告小姐,胡亂傳話的人帶來了。」廣沫桐一聽看著龍勁秋忽然也不氣了,又露出了非常迷人的笑容,「你想讓我殺了你,呵呵,沒那么容易。」說完便轉身向門口走去,當她走過西口茂身邊的那個屬下之時,只見她抬起右手輕輕撫過那個屬下的勁脖子,沒有停留的繼續走出了房間。西口茂看著廣沫桐沒說什么話就出了房間,真搞不清楚她在搞什么,然後看看自己的屬下,只見他呆呆的站在那,瞪著大大的眼睛,半張著口,一動不動的,整個人顯得很奇怪,他便用手輕輕推了他一下,說道:「你下去吧!」誰知他只是這么輕輕的一推,哪個屬下便仰頭慘叫一聲,然後西口茂就看到屬下的頸脖子處飈出一道紅紅的血箭,那鮮血便如注射器打出去一樣,一絲絲不停的往外飈著,嚇得西口茂往後退了幾步靠在牆壁上呆呆的看著他的屬下就這樣在血飈完之後,身體才慢慢倒下,身體抽搐了兩下便不再動彈了。龍勁秋也被眼前的景象嚇呆了,他沒想到廣沫桐的武功竟然如此之高,只是輕輕在男人的頸脖子抹了一下,便尤如那鋒利的寶劍劃過一樣,可見她的出手速度之快之准之狠毒,不由的心驚肉跳起來,不論是誰看到一個人慢慢的將血飈光之後再死,這種死法對於死者也許感覺不到什么,但對於活著人這種感覺也許比其它任何一種感覺都還要可怕一些,這就是人的心理作用。當黃鳳英摟著懷里最最美艷的五天由美的時候,看著她那異常美麗的臉蛋,自己的芳心又一次跳得厲害,五天由美不但美而且媚,她的一舉一動都是那么勾人魂魄,嬌艷的紅唇,輕吐的小香舌,仿佛那燃燒體內雄雄欲火的原始動力,豐滿堅挺的玉女峰與她的身體就好象一副完美的畫一樣混然天成,讓人一看就不忍再釋手。袁衣紫則完全沉醉在清純美少女嬌嫩之極的玉體之中了,那少女特有的體香刺激著她體內的欲火一旺高過一旺,嬌羞是美少女特有的氣質,也是最吸引她的地方,當她用手勾起美少女絕美的螓首之時,看著美少女微閉的眼睛,秀挺的瓊鼻,呼吸有些急促的紅潤櫻桃小嘴半張著,還能看到那條誘惑之極的小香舌,真是一副絕美的春女圖,她吻著美少女那明眸的眼睛,感覺著她的身體在自己懷里的輕微顫抖,這種感覺,這種征服的欲望便在她體內再度涌上心頭,憑什么男人就可以肆意淫弄這么一個絕美清純的美少女,自己一樣可以給她帶來快樂,帶來興奮,帶來高潮。刺激的感覺讓五天由美完全浸淫在這淫糜的氣氛當中,當她看到絕美的少婦將自己從袁衣紫的懷里摟過去之時,她就知道自己的身體將會在她的淫弄之下再度攀上那最美的性愛巔峰,她渴望著,這種淫亂的感覺真的太讓人墮落了,不是有句話說得好嗎,越墮落越快樂!一種思念就是一種寂寞,一種懷念就是一種孤單。此時此刻的丁柔和溫小蝶就是一種寂寞,一種孤單。在房間里,丁柔不敢出去,不敢面對丈夫,不敢面對婆婆,更加不敢面對那個男人,那個奪了自己忠貞的男人,想他是因為他對自己的恩愛,念他是因為他對自己的承諾,男人帶給自己的快樂是丈夫不曾也永遠不可能給予的,既然自己已經背叛了,還要第二次背叛嗎?在快樂與痛苦的決擇面前,是選擇快樂的與男人生活一輩子,還是選擇與丈夫痛苦的過一輩子,多么簡單的決擇,卻又那么復雜,讓人無法在心靈的審判之下做出正確的決擇,這難道是老天在故意折磨自己嗎?太想念一個人也許會產生幻想,也許幻想的是快樂,但痛苦何曾離開過呢?可是現在只有她一個人,只有她一個人在想,一個人在念,她會不寂寞嗎?溫小蝶雖然也穿好了衣服,可是當她剛想出門的時候,她的腦海里又浮現出丈夫懇求的眼神和憤怒的眼神,這讓她痛苦,都是為了那個男人,那個讓自己快樂得要死的男人,讓自己快樂得可以忘記所有的男人,如果不是他,自己現在也許會很開心,可是已經嘗到了快樂滋味的人會那么輕易忘記嗎?何況這份快樂是建立在一種承諾之上的,男人說了要娶自己,他能夠做到嗎?他能嗎?如果他能,為什么他不來找自己,為什么要自己出去面對他,還有就是自己出去面對的難道就是那個男人嗎?丈夫呢?婆婆呢?這么多人要去面對,還有就是丁柔的眼神好可怕,難道她知道了自己和男人的事嗎?這么多問題,這么多煩惱,這么多面對,這么多要解決的問題,自己一個人,一個可以說已經是個孤單的人能夠做到嗎?五天家書房里。龍剛打破了沉默,「姑父,我想知道住吉會在赤坂的總部在哪里?」五天信雄沉吟了一下後說道:「你這樣冒然去,只會打草驚蛇,如果救不了你父親,反而會使他的處境更加危險。」龍剛說道:「姑父,我有把握,可以不驚動任何人,悄悄潛進去,把父親救出來之後,我就回來,絕不多惹事。」五天信雄開始沉吟不語,看著黃淑蘭,他的意思很明顯,你要問問你母親的意思。龍剛一看他的眼神,便領會了,於是轉頭對母親說道:「媽,你就讓我去吧!」黃淑蘭此時回想起昨晚丈夫給自己打電話說的一段話來,「淑蘭,我知道如果兒子們知道我出事了,一定會來救我,你千萬不要把我被換臉的事告訴他們,你只要對兒子們說,在談判的時候提唯一一個要求,就是由你當場殺了我,其它什么都可以不要,他們一定會求之不得,還會乖乖把我送給你們,只要我一旦成功脫險,到時再跟他們談判,我們的勝算就更大了。」想到這,黃淑蘭說道:「不准去!」龍剛一聽非常不解,「媽,為什么?」黃淑蘭冷靜的說道:「因為我說的。」龍剛沒什么要說的了,別人的話他可以頂兩句,甚至可以不聽,可是母親的話,他還沒這個膽子不聽,他郁悶的靠進沙發里,真是有話想說又不能說的滋味最不好受。五天信雄沒有說話,他知道黃淑蘭不讓兒子們去救他們父親必定有內情,既然她不說一定有她的道理,所以也不追問,便說道:「蘭妹,你說讓涼子也去參加談判也是勁秋說的嗎?」黃淑蘭點點頭,她看了看涼子,說道:「涼子妹妹,我雖然不知道勁秋為什么一定要你去,可是我相信他一定有他的道理,你肯去嗎?」平原涼子點點頭,「嫂子放心,涼子願意去。」她能說不想去嗎,她這心里的苦也許只有龍剛一個人清楚,可龍剛也不好說出嬸嬸就是綁架父親山口組神戶分部會長淺野博的親生女兒,這一說出來,那還不天翻地覆。黃淑蘭見平原涼子願意去,便點了點頭,然後又說道:「勁東怎么還沒起來嗎?涼子你去看看他,叫他起來了。」平原涼子一聽連忙起身說道:「好的,我這就去叫他。」龍剛一看嬸嬸美艷的臉蛋上一絲慘白,內心不由一動,便說道:「我和嬸嬸一起去。」平原涼子一聽嬌軀輕輕顫了一下,柔聲道:「不用麻煩了。」黃淑蘭一聽問道:「你去干什么?我還有話對你們四兄弟說呢。」龍剛剛站起的身子一聽母親的話,又乖乖的坐了下去,他看著嬸嬸出了書房之後,內心便開始灼熱的燒起來,一種壓抑的感覺讓他覺得很不舒服。就在這時,書房門打開,五天川子沖了進來,叫道:「龍剛,快,快去!」五天信雄一看自己這個侄女氣喘吁吁的樣子,不由大驚,「川子發生什么事了?」五天川子撫著胸口,急呼吸的說道:「八,八咫,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