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啥,你真是個傻瓜呀!」她站起身來,趕緊把他往浴房那里推。
「這葯是女人喝的,男人喝了沒用。」
「是葯三分毒,你趕緊去浴房催吐!」她迭聲催促道。
他卻站著沒走,反而捉住她的手。
「既然你曉得是葯三分毒,為啥還要糟蹋自己身子?」他問,臉上有些嚴肅的東西。
楊若晴沒吭聲。
他俯下身來,雙手扶住她的肩膀:「答應我,這葯不准再喝了。」
「昨夜要是懷了,咱就生下來。」
「要是僥幸沒懷上,咱就尋其他避孕的法子。」
「總之,就是不准你喝葯,這回,你得聽我的!」
看著他少有的嚴肅樣子,楊若晴遲疑了下。
不喝葯,那咋避孕哦?
套套?
用啥做啊?
哎,好麻煩好麻煩!
「這一塊,就交給我來想法子,你就別操心了,開開心心的就行了!」
駱風棠的聲音再次傳進她的耳中。
她點了點頭:「好吧!」
「這才乖!」
他終於笑了,抬手揉了揉她的發,「葯放在哪里?我要沒收了。」
「還沒收啊?沒必要吧?」她道。
「必須的!」他道。
「好吧好吧,怕了你了!」
她只得過去拉開那衣櫥的抽屜,把余下的葯包一股腦兒給他。
看著這些葯包,他的眉頭再次皺了起來。
實在想不到,夜晚他的歡愉背後,卻是這些虎狼之葯。
這個傻丫頭!
他是又氣又憐。
「若是再被我發現你偷偷做葯喝葯,我真的會惱的!」他再次對她發出鄭重的警告。
楊若晴吐了吐舌頭:「知道啦知道啦!」
駱風棠這才抱著那一捆葯去銷毀去了。
……
因為是冬至節,除了親朋好友團聚,給長輩和晚輩送冬衣冬鞋外。
還得去祭拜祖人。
吃過了早飯,小兩口先是過來給拓跋嫻送冬衣冬鞋。
接著,又來了隔壁院子,給楊華忠和孫氏送。
「給你嘎公嘎婆還有爺奶他們准備了吧?」孫氏把楊若晴拉到一旁,低聲問。
楊若晴笑著道:「那必須的呀!」
兩邊的老人,要么是楊華忠的爹娘,要么是孫氏的爹娘。
一碗水端平,不能短缺了任何一方。
只不過,楊若晴有個習慣,除了這持平的禮物外,她逢年過節,還會私下里給孫老太塞紅包。
因為嘎婆疼她,遠勝過譚氏這個親奶。
聽到楊若晴的話,孫氏放心了。
母女兩個回了堂屋,楊華忠正跟駱風棠在那喝茶說話,翁婿兩個相談甚歡。
楊若晴走了過來道:「爹,回頭再讓棠伢子陪你聊天吧,這會子我們兩個得抽空去給爺奶還有嘎公嘎婆他們送冬衣冬鞋了。」
楊華忠道:「好,好,給你們大伯那送了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