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逮住個機會,楊若晴也趕緊跟齊星雲那告辭離開了雲王府。
在回去的馬車上,駱風棠在前面趕著馬車,車廂里坐著楊若晴和蕭雅雪。
蕭雅雪打著飽嗝,一路都在跟楊若晴這說雲王府的菜味道好,精致。
「你在大遼可是錦衣玉食長大的啊,又不是沒參加過這類宴席,咋吃幾個菜念叨到現在?」
楊若晴忍不住吐槽。
蕭雅雪嘻嘻一笑:「我這不是在長坪村待了好幾個月嘛,都是護衛燒飯燒菜,我早就吃膩歪了。」
「這趟,解饞了。」她摸著肚皮道。
楊若晴搖頭,哎,為啥跟我要好的女人,都是吃貨呢?
小雨是,八妹是,蕭雅雪也是!
「對了晴兒,那個雪舞郡主你認得么?」蕭雅雪突然問。
楊若晴搖頭。
「你咋問到她?」她問。
蕭雅雪道:「就是隨口問問啊,我看今日宴會上來了那么多貴族小姐,一個個爭妍斗艷的,跟花蝴蝶似的。」
「就她位份最高,反而還更低調。」
「不過話說回來,身為女人,雪舞郡主還真是會打扮呢。」
「那一身白色穿的,跟一朵純潔的白蓮花似的。」
聽到蕭雅雪那么多,楊若晴冷笑了聲。
「你覺得這種身份的女人,真的單純如白蓮花么?」她問。
蕭雅雪道:「難,搞不好是心機婊。」
「哎,不過也難說,想我從前,不爭不搶的老好人一個,那日松的那些小妾們還都說我是心機婊呢!」
蕭雅雪忿忿不平道。
楊若晴看了眼蕭雅雪被撐得明顯都圓了的腹部,笑了。
「你再這么吃下去,她們就不會喊你心機婊了。」她道。
「哦?那她們喊我啥?」蕭雅雪問。
楊若晴:「心、機、膘。」
蕭雅雪:「……」
……
「什么?你是說,我表妹周霞很可能沒死?而是成了雪舞郡主?」
客房里,素來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的駱風棠,被楊若晴帶回來的這一消息給震驚到了。
楊若晴坐在凳子上,手指捻著一顆顆洗得干凈的草莓往嘴里塞。
邊點頭,算是回應他的驚愕。
駱風棠走了過來,接著問:「天底下長相相似的人很多,晴兒,你會不會看錯了?」
楊若晴勾唇,指著自己的雙眼。
「我這雙眼睛,從沒看錯半個人。」她道。
「一個人,就算她穿衣打扮變化了,身份地位變化了,可她骨子里與身俱來的那種感覺,很難變。」
她接著道。
「我相信自己的感覺,雪舞郡主,九成的可能是你那表妹。」她道。
駱風棠皺緊了眉頭,退到了一旁坐了下來。
「現在算起來,表妹從懸崖上滾下去,距今都過去了一年半了。」
「若真是她,為啥這一年半來,從不與我姑母那邊聯系?」
駱風棠喃喃著道。
「我心虛,不敢把表妹的死因告訴姑母。」
「雖然她是咎由自取,想要謀害晴兒你在先,卻自己失足掉下山崖。」
「可是說出來,我姑母他們不會理解的,相反還要責怪我們。」
「所以我才沒吐露半個字。」
「這一年半載來,我聽我大伯說起過姑母那邊的情況,」
「姑母終日以淚洗面,姑父也是經常生病,」
「表妹她既然還活著,為啥不跟雙親聯系呢?她可是郡主啊……」
駱風棠百思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