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個情況?這耳朵再擰真要沒了啊!」楊若晴道。
蕭雅雪斜了眼那日松,話卻是對楊若晴說的:「那日松這王八羔子,白天在河邊騙咱感情就罷了,還敢給我和沐子川身上潑臟水,我揪他耳朵而沒剝他的皮就算萬幸了!」
「是吧那日松?」她又喝問,手指間的力氣暴漲了一倍。
那日松痛得嘴巴都快歪到一邊去了,臉上的肌肉都在抽抽。
「是、是是是、姑奶奶你說的都對,求你饒了我吧!」他道。
蕭雅雪道:「那你就戴罪立功,夜里陪風棠去襄陽王府走一趟。」
那日松愣了下,道:「可是,天心閣有飯局啊,要不吃個飯再去襄陽王府?」
「做了錯事還敢吃飯?翔都沒你吃的份兒!」蕭雅雪的分貝猛地拔高,眼睛也瞪了起來。
那日松趕緊改口,賠笑。
蕭雅雪得意一笑,道:「嗯,早這樣順從,就不會受這么多苦頭了嘛。」
「夫君啊,你夜里呢就專心輔助風棠,為妻我呢,會幫你把你的那份給狠狠吃回來,乖!」
那日松和駱風棠去准備夜行衣和繩索鐵鉤去了。
屋子里,楊若晴忍不住打量著蕭雅雪:「行啊你,這馭夫之術如今是使得如火純青了啊。」
可憐的那日松,曾經狂野暴躁的草原第一猛士。
如今在蕭雅雪的面前,比綿羊還要溫順啊。
蕭雅雪一臉的感慨:「這一切,都是拜你所賜啊,是你教會我的。」
楊若晴一臉無辜:「千萬別這么說,我教你啥了?我可從不舍得揪我家棠伢子的耳朵喲。」
蕭雅雪瞪了楊若晴一眼:「瞧你這慌的,我話還沒說完呢,我的意思是,是你傳授給我的關於夫妻感情的經營理念。」
「啊?」楊若晴訝了下,「啥理念?是不是四字箴言——信任,包容?」
蕭雅雪搖頭,抬手握了個拳頭,鏗鏘道:「以斗爭求和平則和平存,以妥協求和平則和平亡!」
……
華燈初上,天心閣,大齊京城排名前三的酒樓之一。
三樓臨窗的一間雅室里,楊若晴剛剛跟萬慶春這轉達完駱風棠不能赴宴的歉意後,萬慶春站起了身,擺著手。
「老大,你萬莫要這樣說,該歉疚的人,是我才對。」
「因為我沒有辦成你托付的事情,我去官府大牢的時候,你們海棠軒的那個花姐,早已被人給提前帶走了……」
「啊?」楊若晴愕了下,跟蕭雅雪對視了一眼,兩個人都很詫異。
「小公爺,你這話……啥意思啊?我咋聽不明白呢?」楊若晴隨即問。
「花姐,她下晝的時候已經被放回來了啊。」她又道。
這回,換萬慶春詫異了。
「暈哦,那個死獄長,跟我說花姐被神秘人帶走了,搞了半天,原來是已經釋放了啊?放了就好,放了就好!」萬慶春吁了一口氣。
可是,楊若晴卻更詫了,扭頭跟蕭雅雪這道:「這事兒怪了,小公爺還沒來得及,那會是誰放的花姐啊?」
蕭雅雪努力想了下:「花姐回來,就說是牢獄里的人開了牢門,說她無罪了,讓她回來,就沒別的了啊。」
楊若晴更加好奇,是誰呀?還學**做好事不留名兒?
**他不留名兒,可人家都在小本本上寫得清楚呢。
到底是哪路大俠救了花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