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優秀這么出眾的夫君,本公主也想要,本公主的眼光,也是不錯的喲!」
齊傲珊道,充滿著膠原蛋白的臉上,飽含挑釁。
楊若晴樂了。
「嗯,這話說的,好像你以前搶過不少別人的夫君啊?」她道。
「可是看公主殿下這年紀,這身板,不像千帆歷盡的樣子啊?」楊若晴接著道。
齊傲珊再傻,也能聽明白這話里的諷刺意味。
她冷笑著道:「本公主冰清玉潔,只有我才能配得上駱將軍,才能對他前程有幫助。」
「如果今日你楊若晴對我伏低做小百般討好,我興許還會大發慈悲讓你做個妾,留在他身邊伺候我們。」
「既然你這么不識趣,那到時候被休了,掃地出門,就別怪我沒提醒你!」
說完這話,齊傲珊抽身而起,想要結束談話離開這里。
楊若晴原本是懶洋洋躺在那里的,這會子也坐起了身。
「不管我是生是死,駱風棠都不會休掉我去另娶他人的,這一點自信,我有。」楊若晴道。
「所以九公主,我以女人的身份善意提醒你。」
「權利,並不是實現一切目標的通行證。」
「你不想最後顏面掃地,芳心碎落,趁著現在還沒有泥足深陷之前,抽身還來得及。」她道。
齊傲珊看著楊若晴。
這個女人坐在床邊,還翹了個二郎腿,又懶散又沒規矩的樣子,駱風棠到底喜歡她什么?
容貌清秀是清秀,可是後宮里,京城里,比這姿色好很多的女人,多的是。
容貌這塊,楊氏並不具什么優勢。
為什么,為什么她會這么從容這么自信?
相比之下,自己這姿態,確實是毀了。
「是嘛?」齊傲珊冷笑。
她的小手捏緊了拳頭,咬牙道:「不到最後,鹿死誰手還說不准呢,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等著休妻的聖旨吧!」
撂下這話,齊傲珊狠狠跺了下腳,轉身摔門而去。
「哎,小女孩咋就這么執迷不悟呢?」楊若晴望著那被摔得還在搖搖晃晃的木門,搖了搖頭。
齊傲珊主仆前腳剛走,後腳駱風棠就回來了。
「這營帳的木門怎么了?怎么好像要倒的樣子啊?」駱風棠滿臉詫異,站在那里將之穩固了一番方才進來。
這營帳的入口可不僅僅是一塊布簾子。
駱風棠用最輕薄的木頭做了一扇木門擋著的,因為要住他們兩口子,所以這隱私得保護好。
「這門啊,是被你那小迷妹被摔的呢,」楊若晴起身朝他這邊走來,淡淡一笑道。
「啥?」駱風棠還沒反應過來。
楊若晴道:「人家剛走,撂下話了,讓我等著休妻的聖旨呢。」
「休妻聖旨?」駱風棠皺眉,全懂了。
「簡直胡鬧!」他沉聲道。
「早知道堂堂的公主,會這樣任性妄為,當初就不該救她!」駱風棠忿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