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他拔出手里的那把可以削鐵如泥的寶劍,雙腿夾緊身下馬王的腹部,迎戰上去……
……
這場在人數上以少勝多的戰役,成為了這支伙房軍里活下來的那些兄弟們,日後回味一生的戰役。
以少勝多,以弱勝強。
面對著對方精良的大遼騎兵,這一伙伙房軍簡直就是上不得台面的歪瓜裂棗。
但是,因為有征北大將軍駱風棠的存在,這場戰役,幾乎是他一個人的廝殺。
以一敵百,以一敵千!
活下來的那些人,在很久以後回憶起這場狹路相逢,卻又是敵對蓄謀的戰役時,無不感概駱風棠的強大。
簡直是非人類般的強大。
血流成河,如同人間地獄,遍地都是敵軍的屍首。
他仿若地獄的修羅,手里的那把寶劍,便是勾人魂魄的冥器。
一戰封神!
新一代戰神,橫空出世。
兩千敵軍,無一生還。
……
駱風棠幽幽睜開眼的時候,發現自己正躺在動盪的馬車里。
馬車不知往哪里去,車輪子和馬蹄聲急促的交錯著,他只看到頭頂這車廂的廂頂上掛著一串熟悉的風鈴。
腦子里瞬間就清醒了,也豁地坐起了身。
「晴兒?」
沒錯,這是他們家里的馬車,風鈴,是晴兒親手掛上去的。
難道晴兒來了?
原本垂下的車廂簾子被一只白嫩的手兒給撩起,一張讓他朝思暮想的清秀的臉龐躍入眼簾。
「哎喲,你可算是醒了,謝天謝地。」
楊若晴鑽進了馬車後,坐到了他身旁,笑吟吟的。
目光打量著駱風棠,抬手來按住他的手腕把脈。
「嗯,總算恢復正常了。」她又道,然後轉身抓起一旁溫著的茶壺,給他倒茶喝。
駱風棠的目光追逐著楊若晴的身影,以為這是在做夢。
「晴兒,這到底啥情況?我咋在這里?你又咋在這里?」
「我不是要去雁門關打仗嗎,怎么會在馬車里?這到底啥情況啊?」他一臉茫然的問,腦袋里斷片了,記憶停留在那天的峽谷一戰中。
楊若晴轉過身來,將茶放到他的手里,微笑著道:「你先喝幾口熱茶,容我慢慢跟你說。」
駱風棠依言接過了茶,抿了一口,嗯,熱熱的,香香的,是真實的,不是夢。
他又接著喝了一口,然後抬頭看著在自己身旁坐了下來的楊若晴,等待著她的訴說……
楊若晴道:「首先,我們現在是在回長坪村的路上,咱們一塊兒回家過年。」
「其次,仗不用打了,因為大遼退軍了。」
「再次,你前幾日在峽谷那里一戰,以少勝多。」
「你一個人全殲兩千敵軍,是你體內的太祖血液復蘇了,雖然你全殲了敵軍,保全了自己的兄弟和糧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