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蠱?」齊星雲挑眉,「我聽過,在南疆一帶,這種東西不稀奇,」
「我曾經有一個朋友,跟南疆的一個姑娘一見鍾情,並私定終身了。」
「他後來因為一些原因,不得不負了那姑娘,」
「在他新婚的當夜,他突然就死了,沒有人知道原因,只知道他死的時候,面相凄慘,一張臉都快被他撓破了,」
「密密麻麻的,全是小蟲子。」
「後來才知道,原來是那個跟他私定終身的苗疆姑娘在我朋友身上種下了『金蟾蠱』,據說這是一種用在青年男女們身上的蠱,倘若我朋友一輩子不變心,那這蠱根本不妨礙什么,一旦變心,就會性命不保!」
「我懷疑這些小孩子身上的蠱毒,應該也是這種邪惡的。」他道。
聽完齊星雲的話,眾人都是滿臉的凝重和驚愕。
「大千世界,無奇不有。今日這一趟,說實話,顛覆了我對這世間事的認知了。」拓跋陵也道。
「我從前從沒想過這世上還有這樣離譜的東西,今日這一見,突然覺得我以前實在是有些狂妄自大了……」
就拿先前來說吧,差一點被這些怪小孩給弄死了。
想到這兒,拓跋陵感激的目光投向駱風棠。
當看到駱風棠正抬手捂著肩膀,臉色有些蒼白時,拓跋陵的眼底露出深深的愧疚。
「多謝你救了我的命……」
「這些花等會再說,讓讓,讓讓……」
楊若晴打斷了拓跋陵的話,她湊到了駱風棠的身旁,扶住駱風棠。
「快讓我看看你的傷口。」她道。
駱風棠搖頭,「沒事兒,不用看。」
楊若晴瞪了他一眼,「怕有毒,快讓我看看!」
駱風棠道:「就是有點痛,應該是傷口還沒長好的緣故,真的不用看。」
楊若晴堅持要看,不然不放心。
駱風棠沒轍,只得把手挪開。
看到這被撓的好深好深的傷口,楊若晴心疼得心臟都收緊了幾分。
不過,這傷口周圍,卻沒有如同電影里的那種中了屍毒的異色。
「為什么這傷口周圍沒有中毒的跡象呢?」齊星雲也看出了端倪,問。
楊若晴道:「顯然,這跟他的血本身有關系。」
她也是無意中發現駱風棠的血竟然能夠克制這些操控小孩的蠱蟲。
同理,他的血也能克制這種屍毒。
太祖的血脈,當真不一樣,再一次拯救了大家的性命。
楊若晴都忍不住對那位太祖感到深深的好奇了,到底是一個什么樣的男人,才能擁有如此神奇的力量?
過去多少代了?他的血脈竟然還能如此庇佑自己的子孫,好神奇,太神奇了,這可不是任何科學能夠解釋的問題啊!
聽到楊若晴的這個解釋,齊星雲沒有半點質疑。
相反,他的視線也落在駱風棠的手臂上,眼底都是驚嘆。
「大千世界,當真無奇不有啊,風棠兄,我又欠你一條命了。」齊星雲道,
話剛出口,他便隨即改口道:「錯了,是我們這里所有人都欠你一條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