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敘舊,說了一堆我們小時候的事情,最後把酒言歡,昨日我肚子難受,他也過來看我了,還給我家閨女帶了糕點呢!」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小堂哥,我再問你,那肉和酒,你們是一起吃一起喝嗎?」楊若晴又問。
楊永青不太清楚楊若晴為啥會這么問,但還是仔細回想了一下,搖搖頭:「肉是一起吃的,但酒他好像沒喝,就我自個喝了。」
楊若晴打了個響指:「問題很可能就在那果酒里面,酒呢?還有嗎?」
楊永青搖頭,然後又點頭,「原本是沒有的,他見我喜歡喝那果酒,結果隔天又送了兩斤過來,我昨日肚子難受就沒喝,這會子還在家里隔著呢。」
楊若晴站起身,「去,把那壇子酒拿過來!」
為了不引起楊永仙的主意,楊若晴讓楊永青要假裝若無其事。
不到半個時辰,楊永青就把酒帶過來了。
酒壇子打開,分別倒了兩碗出來,袁道長面前一碗,楊若晴和駱風棠面前一碗。
大家分別都有自己的辦法來測試。
袁道長是拿出一張符咒,點燃之後放到那碗酒里面去。
楊若晴則是拿出一根銀針插到酒里。
銀針一點變化都沒有。
「這酒沒問題?」楊永青探著腦袋看,問。
楊若晴道:「別急,這根銀針測試的只是普通的毒。」
她又從荷包里拿出另一根銀針來,放到酒碗里。
銀針剛放下去,原本平靜的酒里突然就汩汩汩汩的冒泡,銀針不拔出來,酒水就一直在冒泡,好像這銀針是一根融鐵,能把這碗酒給加熱到燒起來似的。
「這,這是咋回事?這銀針邪門了啊?」楊永青長這么大還是頭一回看到這樣的情況,真是驚奇得不要不要的。
駱風棠道:「銀針不邪門,邪門的是這碗酒。」
楊若晴拿出來的銀針,駱風棠都清楚。
第一根,是普通的用來針灸的銀針,而第二根,則是玉兒送給楊若晴的銀針。
特制的銀針,用來鑒別一些特殊的東西,比如……蠱毒!
那邊,袁道長也有了個大概的結果。
他把碗里混合著紙灰的酒倒到旁邊的一只盆栽里,盆栽根部冒出一股黑煙,焦糊刺鼻的氣味鑽入鼻孔。
袁道長走了過來,對楊永青道:「你的這碗酒被人施了法,喝下去會中邪。」
楊若晴道:「沒錯,是蠱毒,蠱毒也可以稱之為巫術,確實是施了法。」
楊永青的臉都綠了。
「你們說的這些,我都聽不懂,你們就告訴我,我,我,我該咋整啊?」
袁道長皺眉,他給人操辦法事,或者看風水,又或者小兒啼哭,大人受驚,他都能有一些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