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說他們該死,他們必然有取死之道,你殺死就行了,公子是不會錯的。」旁邊的初雪來了一句。
「是,我明白了。」
皓羊慶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
剛剛,他說的那番話,那就是在質疑公子。
想到這里,他背上起了一層冷汗。
任憑他武功再高,一想到公子的可怕,他就禁不住全身顫抖。
「回船艙……」
龍公子轉身向船艙走去,走了兩步,忽然道:「初雪,你去找找那幾個漁民,把他們給殺了。」
「是,公子。」
初雪點頭。
隨即,初雪抓著扶手,一個躍步,妖嬈的身姿,居然翻身從甲板上躍了出去,直接就向著河里面落去。
把皓羊慶看的目瞪口呆。
「這……」他嘴里面發出了一個字。
隨即,他看到,初雪腳尖在河面上一點,身體居然在河面上踏波而行,很快就落在對面的岸上。
「這!」
皓羊慶眼珠子都瞪圓了。
這是什么輕功?人類能做到嗎?
要么是自己在做夢,要么初雪那女人是神仙。
以他的經驗,在水面上短暫的踏幾步,那也是借著身體前沖的慣性,才能做到。
而這種真正的踏波而行,除非是紙片人,否則怎么可能呢。
「川哥,你抽我一巴掌,看我是不是在做夢。」皓羊慶瞅著龍公子已經進入了船艙,他小聲對站在身旁的宗族兄弟皓羊川道。
「慶弟,你難道不知道初雪的實力?」皓羊川跟隨龍公子比皓羊慶要兩年,他用同情的目光望著皓羊慶。
「初雪不就是龍公子的侍女嗎?最多只有初淺的拳腳功夫。」皓羊慶道。
「你呀,只知道吃飯睡覺,公子身邊的事兒,你是一點都不管,別人來一兩天,就搞清楚了,你都來一個多月了,還什么都不知道,過後小心公子把你遣送回去!」
「真要是遣送回家,你看家里人怎么看你。」
皓羊川嘆氣,搖頭。
「川哥你就直說啊,我腦子打小就不太好使,你又不是不知道。」皓羊慶捏著下巴。
「那好吧,我就提點你幾句。」
「初雪可不是什么侍女,她是北方拜火教的四大聖女之一,實力已經接近宗師,只有一線之隔,據說在北方江湖之中,她是最有可能晉升宗師境界的高手之一。」
「她的輕功傳承自拜火教聖女一脈,有名的踏雪無痕,踏波而行。」皓羊川道。
「川哥,不對啊,踏雪無痕,我能理解,這踏波而行,不大成啊,這人類咋能做到?」皓羊慶提出了自己的疑問。
「怎么不成?你以為是裸,腳走嗎?人那是有技巧的,她那雙鞋子,不一般,能在水上托人的……踏波而行,除了她的輕功身法以外,她那雙鞋子,那是必不可少的道具。」皓羊川道。
「要是我有類似的鞋子……我還是不行。」皓羊慶想了想,搖頭道。
「你想想初雪的體重,跟你能一樣嗎?她身上也沒有攜帶重武器,走的就是輕靈的路子,那鞋子能讓她發揮輕功,擱你這兒,啥也不用想,別說你不行,換了一位走剛猛路線的宗師,那也不行。」
「另外,初雪踏波而行,那也是一定距離內才行,你看我們這里距離岸邊是不是很近,要是遠一點,她那口真氣斷了,又不能慣性滑行,就算有特殊鞋子,一樣會落進水里。」
皓羊川道。
聽皓羊川這么一解釋,皓羊慶算是大致搞明白了。
原來初雪是這樣的身份,有這么強的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