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海縣,清水鎮,一品酥後院的密室內。
被稱為儲秀萍的老板娘,面sèyīn郁,手里拿著一根鞭子用力抽打著面前那個跪在地上的年輕女孩子。
女孩子起初還在求饒,到後面已經哭不出聲來了,最後側倒在地,像一條死狗似的,任憑儲秀萍手里的鞭子無情的落在自己的身上,沒有躲閃,也沒有叫喚。
旁邊的一個年長些,嘴巴上有一顆媒婆痣的婦人見狀,對儲秀萍說:「差不多得了,人都被你抽斷氣了,再抽下去也沒意思。」
媒婆痣的婦人優哉游哉的坐在一旁的凳子上,手里端著一碗茶在慢悠悠的喝著,眼角的余光瞥過地上的女孩子,搖搖頭,眼底盡是嫌惡。
儲秀萍收了手,叉著腰站在那里氣喘吁吁。
「大姐,你別坐在那里說風涼話,這個丫頭,我打死她都是她應得的!」
「她不安分,竟敢跟來店里的顧客那里求助,這還得了?」
「嗨,在這么個小鎮子上,她能求助誰呀?進出咱店鋪的也都是些手無縛jī之力的婦人和孩子,不足為懼!」
儲秀萍沒理會身旁大姐的話,而是打了個響指,從外面隨即進來兩個彪形大漢。
「她沒氣了,套麻袋里,找個地方處理了!」儲秀萍吩咐完,轉過身去擦拭手指。
兩個大漢點了下頭,其中一人俯下身,將地上那個女孩子像拎小jī一樣的拎起來。
「老板娘,這女的還沒斷氣……」大漢說。
儲秀萍剜了眼那大漢:「你在瞎扯什么?要我教你做事?」
大漢怔了下,『哦』了聲,將手里的女孩子重新扔回地上,然後一腳踹到女孩子的腦袋上,又用力碾壓了幾下。
女孩子悶哼了一聲,腦袋歪到一邊去了,大漢收回腳,女孩子已經被踩到七孔流血,氣息全無。
大漢再次俯身將已經斷氣的女孩子拎在手里,大踏步出了密室。
而在他走過的身後,留下了一長串的血腳印……
等到把人搞走了,儲秀萍也擦拭好了手,轉過身來對桌邊還在喝茶的婦人說:「大姐你是不知道,就因為這個丫頭惹事,今天我們派了一隊人出去追我跟你說的那幾個獵物。」
「結果,不僅獵物被叼回來,我派出去的一隊人都莫名消失了,你說,我這心里能不懸嗎?」
原本正在悠哉喝茶的大姐聽到這話,也不由得面露詫異。
「叼不回獵物,也可能是獵物有點機靈,可不至於打獵的弓箭都收不回來吧?」
「妹妹,會不會是你tiáo教的那幾個人,不聽話,借著出任務的機會跑掉了呢?」
「大姐你說的什么話?我tiáo教人的手段,還是大姐你教的呢,大姐你說我不中用,那你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
被叫做大姐的女人冷笑了聲,「我不跟你抬杠,我只問你,你的手下都沒了,接下來你打算怎么辦?相公那邊追究下來,你又要怎么交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