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1 / 2)

從趙筱菊家出來到我回到車的這一小段兒路程里,我的心情是愉悅的,是躊躇滿志的,我甚至哼起了《南泥灣》我的臉紅撲撲的如少女懷春,我的心怦怦的如小鹿在懷,這種情緒和表現讓我自己都覺得有點害臊,也覺得詫異。

可是,等我想發動汽車時卻立即陷入了左右為難的境地。為難的原因就是我決定不了今天晚上該去哪下榻。

擺在我面前的有三個選擇,第一就是回我的老巢,今天朕就御書房了,不翻牌子了,朕要養精蓄銳。

第二就是去離得不遠的賓館,有一個為我從良的桑拿女技師在殷切的等著我,如果我去了,她一定會很開心很感動,會用她精純的功夫伺候我,不會讓我費一點兒勁兒。

第三就是去鏡湖的那套讓我覺得有點拘束的漂亮房子。如果我去了,她肯定會兌現她對我許下的承諾,就是用嘴讓我舒服,我則免不了還要讓我的嘴和雞巴受受累。

第一個選擇我恨快就否決了,我下午吃了半片藍色小葯丸兒,雖然吃葯以後我肏了兩個女人,射了一次,有一次射不出來,可是憑我對這種葯的服用經驗來看,葯效肯定還有剩余。大家都知道,葯效像青春一樣,過期作廢,不用作廢,不可能像存在銀行里的錢一樣,老了可以取出來花。我已經對不起我的腎我的肝,總得對得起我的雞巴。

那就剩下兩個選擇了,是去肏從良技師還是去肏良家老師。這兩個女人都沒有很明確的向我表示希望我去下榻的意願。莎莎說了,我去不去都行,鏡湖甚至連問都沒問,她倆都是跟我分開以後連個短信都沒有給我發。

但是我知道,一點也不自作多情的知道,她倆都希望我今天晚上侍寢或者被侍寢,之所以不明說,其實就是在裝逼。我發現女人的心機跟教育程度以及所從事的職業並沒有多大關系。

我是個還算聰明的人,也只是為難了一小會兒,就下了決定,先去安撫從良技師然後再去侍寢良家老師,這樣一來皆大歡喜,就是自己受點累而已。

我發動汽車,只是剛開出小區的大門,我就踩了剎車。不對,利用這不到兩分鍾的時間,我意識到了剛才那個決定並非真的「皆大歡喜」原因也有三,第一就是對於莎莎我並不熟悉,不知道這個女孩兒到底是個什么樣的人,要是對她太寵了,怕把她給寵壞了,以後不好駕馭。如今的女人都有點賤毛病,你對對她好,她就越不拿你當回事兒。而且她會懷疑我並沒有結婚,或者我的婚姻名存實亡,她要對我產生不切實際的幻想怎么辦?

第二就是靜湖,她一個短信一個電話都沒有,顯然又是在跟我玩心理戰,我如果今天去了,等於不戰而降,她會覺得我被她的糖衣炮彈打暈了,被她收服了,被她掌握了。我知道女人還是對自己不能駕馭的男人有興趣,我可不能甘拜下風。

第三就是我自己的問題,我現在可是運交華蓋,女人多的分身乏術,我不可能在一個女人身上傾注太多的時間和精力,得讓她們學會並且習慣「沒有我的日子里,也會好好照顧自己。」

總之,不能去。今天晚上這兩個最需要我去陪寢的女人我都不能去。不過又不能一點表示都沒有,那樣也說不過去,顯得我薄情寡性了。我有想了想,決定分別給她們打個電話。

先打給莎莎。打了好幾聲才接,她已經睡下了,迷迷糊糊地問我是不是忙完了,來不來?我問她吃晚飯了沒,她說吃過了,喝了兩包牛奶,看了會兒電視,看著看著就睡著了。我說不過去了,讓她好好休息,明天帶她去找房子。

然後打給靜湖。她很快就接了,聲音聽起來很清醒也很理智。我問:「老婆,睡了嗎?」

靜湖說:「沒有,正在備課呢。」

我說:「想我了嗎?」

靜湖說:「你說呢?」

我說:「在等我嗎?」

靜湖說:「等能等來嗎?」

我說:「你等,我就去,你不等,我去不是打擾你嗎?」

靜湖說:「鑰匙已經給了你,你來去自由。」

我說:「我上一次不是跟你說了嗎?我租了幾台服務器,准備做幾個大點的網站,這兩天正忙,你知道我是夜貓子,喜歡晚上干活兒,你家那電腦有很多程序需要重新安裝……」

靜湖說:「沒關系,你忙你的,我沒事兒,你要注意身體,好了,你忙吧。」

到底是知識型成熟婦女,知道什么時候該耍小性子,什么時候該通情達理。

打完這兩個電話,我又開始想到底要去哪個女人身上消耗我體內殘余的葯效呢?

張美麗吧,這騷屄以後要派大用場,得抓緊培訓和調教,而且我從中午那一炮兒體會到,她那個屁眼是在夠緊,值得鑽研和開發。嘿嘿,今天晚上我要讓張美麗用屁眼給我唱蘇三離了洪洞縣。想到這兒,我褲襠里的雞巴猛得抬了抬頭,向我表示我的決定是英明神武的。打定主意,我就開車朝市里進發。

可是剛起步沒有兩分鍾,我又停下了,覺得還是不妥,原因也有三。第一,我明天還要領趙筱菊去一中辦手續,為了討好和感動這個小寡婦,我要是開車來接她豈不是更好?那么我今天下榻莎莎住的那個賓館,明天上午就可以直接來接趙筱菊,省的來回折騰,生活區到市區要三十多分鍾車程,我是在懶得軋路。真是每天的交通紛擾著我所有的夢,幸虧是小城市,要是大城市的話,對於我這種肏屄都嫌洗雞巴麻煩的人來說肯定會要了命。

第二,就是也不能對莎莎太冷淡了,現在的女孩兒都精著呢,如果她在我這里得不到她想要的溫暖,她肯定會直接拍屁股走人呢,說不定明天一早就會消失,我可剛在她身上貼了快三千塊,只肏了她一次而已,要是她真走了,那也太得不償失了。我成冤大頭了。

第三,對於靜湖也有同樣的問題。這女人心海底針,不好琢磨呀。特別是靜湖這樣又理智又智慧又成熟的女人,更是不能掉以輕心,得小心伺候才是。我有什么呀,不就是有根雞巴而已嗎?這樣的人還不是一抓一大把。如果靜湖把臉一翻,說名額沒了,那豈不是雞飛蛋打,小寡婦我就挨不上邊兒了?這問題的關鍵的關鍵還在靜湖手里攥著呢。

真是為難呀,什么東西多了都不是好事兒,特別是女人多了,不光費精,還費心。小龍給我講過他兩個朋友的故事,還拿這兩個人的事兒與我共勉。

其中一個不談戀愛,不處情人,只嫖娼,一個星期最少四次,都是幾十塊的炮姐,常年橫掃我們這兒大小發廊,博得身前生後名,人稱無敵小鋼炮兒,開發廊的老板娘都免費肏了不知幾個了。可人家縱橫江湖多年卻一點不見憔悴,到現在仍龍精虎猛,越戰越勇,吃嘛嘛兒香,身體倍兒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