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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最大的毛病就是太自以為是,女人最為突出或者說普遍。她們總覺得這個世界虧欠她們,生活虧欠她們,男人虧欠她們。當然男人很多也是如此,而我因為操多了騷逼,終極欲望經常得到滿足,所以常懷感恩之心,或者說總有機會把滿腔怨念化成性欲發泄出去,所以化戾氣為祥和,內心通常保持平靜喜樂,或者說不想那么多,用龜頭代替大腦,才能夠活的更好。

如果老四黑玫瑰不用這種全世界都欠她的眼神和表情以及腔調跟我說話,我倒是真願意耐心的聽聽她故事,然後看在夫妻一場的份兒上給她做些心理干預或者疏導或者開解。只是她一這樣,我就有點煩,我朝她訕笑然後擺擺手,有點意興闌珊地說:「行了,不說了,記得有句台詞,一雙耳朵永遠不可能被一張嘴巴說服。咱倆還是省省吧,放心,我答應你的事兒我會做到,畢竟一夜夫妻百夜恩。」

我起身准備去洗澡,當我下床走到卧室門口准備伸手開門的時候,聽到黑玫瑰在悶聲抽泣,我又有點於心不忍,嘆了口氣,扭過來,坐在床邊,點上一根煙:「好了,別哭了,要不我給你講一故事吧,可能對你有點幫助。別哭了,你要是再哭,我可就不管你了。」

黑玫瑰停止抽泣,淚眼朦朧地看著我。我拿起毛巾被的一角一邊給她擦臉上的淚痕一邊給她講故事:「有個小女孩兒,小時候長的不大好看,有點胖,有點笨,她媽是個很厲害的人,好像還有點重男輕女,反正是一點也瞧不上這個女孩兒,這個女孩兒呢,就這樣在她媽常年累月的打擊她自尊心的環境中長大。她任何事兒都挺努力的,可惜天賦有限,都只能是中等或者中下。然後她工作了,戀愛了,很輕易的被一個對她還不錯的男人騙去了第一次,然後被拋棄,然後又被一個可能長的還行的男人忽悠著結了婚,誰知道她的這個老公其實很花心,一直背著她在外面亂搞,她忍耐,她姑息,她養奸,她老公就越來越過分,最後她失望,她心碎,她跟她老公離了婚。」

黑玫瑰臉上泛出奇怪的表情,有點吃驚的看著我。

我朝她笑笑,抽了口煙,繼續講:「離婚之後呢,她拼命健身,拼命減肥,拼命把自己變美,可是她發現所有的男人,都無視她的拼命,只是把圍著她的幾個好閨蜜轉悠,她就不甘,她就嫉妒,她就恨,然後呢,她就或有意或無意的,或主動或被動的,或明里或暗里,跟她的幾個閨蜜搶男人,然後她就開始又竊喜,又空虛,又自喜,又自卑的糾結生活。她想停止,又覺得生活無聊,又舍不得皮鞭和雞巴帶給她的刺激。然而她覺得對不起閨蜜,可是又覺得有報復的快感,所以她活得很矛盾,很擰巴,很委屈,對嗎?」

黑玫瑰看見了鬼一樣,瞪大眼睛看著我:「你,你怎么知道的?是,老五告訴你的?不對,老五不可能知道這么多,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哈哈大笑:「這不難猜吧,太陽底下無新事,我跟你們姐幾個都睡了一圈兒了,這點兒事兒還想不明白嗎?行了,放松點兒,沒多大點兒事兒,你聞見這屋的味兒的沒?騷呼呼的,對吧?其實開開窗戶,10分鍾,啥味兒都沒了。好了,穿好衣服走吧,該忙活啥,忙活去吧。你也用不著對老五太擔心了,她比咱們都厲害,出不了什么事兒。」

其實我並不聰明,情商也不高,只是操多了騷逼,操完了就聽她們叨逼叨的太多了,類似的事兒也聽了不少,所以能一針見血一語中的,不是啥本事,無它,唯耳熟爾。

黑玫瑰整理好衣服,低著頭走了,我沖了個澡,去吃早餐,綠薔薇一邊伺候我吃飯,一邊笑盈盈地意味深長看著我說:「你呀,真是被你的雞巴給耽誤了,你應該能做點兒的事兒的,可惜啊,你把精力都用在娘們身上了。」

我又哈哈大笑,伸手隔著她的吊帶裙揪了一下她的奶頭,笑罵:「別他媽的覺得你很了解我,我就想死到你們這些騷逼手里,怎么了,這不是世界上最美好的事兒嗎?」

綠薔薇指了指門口說:「那對門的小寡婦呢?人家可是一點都不騷。」

我沒接她的話,邊吃飯邊想,這趙筱菊騷不騷的,誰他媽知道呢,這段時間以來,我知道我十分有必要更新一下自己對女人的認知。

綠薔薇見我接話,嘆了口氣說:「唉,算了,我是有私心,但是我也有好意,私心,你是知道的,好意嘛,我是怕你們倆到最後都受傷,情字太傷人,我當年可是差點為這個字一屍兩命。你跟菊子,對我來說,手心手背都是肉,都疼的。」

我聽了又呵呵笑:「我就奇怪了,你憑什么覺得我就是要去禍害她啊,或者說,我跟她會互相傷害啊,話又說回來了,你怎么就覺得我喜歡她啊?就憑我看她的眼神兒?我看女菩薩也是這種眼神啊。」

綠薔薇喃喃地說:「菩薩,唉,還說不是喜歡,人家都是菩薩了,我們卻是騷貨,唉,那些菩薩都是涼的,硬的,可是她是熱的,軟的,唉,你知道我們家那個不要臉的東西說過什么嗎?」

我隨口接話:「說啥?」

綠薔薇苦笑著說:「他說他要是能舔她一晚上,第二天立馬就死,他都願意。」

我趕緊搖頭:「放心,我不願意!」

綠薔薇癟嘴:「但是你會願意變成一個只願意睡她一個女人的男人!」

我苦笑著說:「好吧,我就跟你說說心里話吧,你還是不了解我,對,我是想睡她,但是,一點都不執著,咱先把我能不能放在一邊兒,我其實很猶豫要不要睡了她,我怕我一睡了她,她就在我心里沒仙氣兒了,也就無聊了,你可別礙我的事兒啊,我就是想幫幫她的忙,孤兒寡母的。」

綠薔薇若有所思,眼里閃著光問我:「你說的都是真心話嗎?」

我不耐煩地瞥她一眼:「當然,你們女人怎么都這樣,我們說真心話的時候吧,你們不信,我們忽悠你們吧,你們也不信。不搭理你們吧,你們更來勁兒,真麻煩。」

到了下午兩點多的時候,我安排好了一切,我把車開到趙筱菊的樓下,專門站在車邊上等著她下樓。我給她打電話說要帶著她和小海以及小丫頭去拜師學藝,她開始口氣很猶豫,說自己用不著去了吧,我說第一次跟人家老師見面,如果家長不去,不禮貌,顯得不尊重。她才勉強答應。

夏末,陽光還是很耀眼,可是沒了毒辣,雖然室外到處都是明晃晃的,卻沒有了逼人的暑氣,我滿心期待的站在樓下等著我的碎碎念,努力地練習如何在強光下把眼睛自然的睜大,還不自覺的整理著自己的衣服,心如小鹿,惴惴不安。我聽見了樓道里傳來的說笑和下樓的聲音,沒一會兒,薇薇和小海兩個人先從樓道里沖了出來,然後,讓我朝思暮想的趙筱菊終於出現在我眼前,並且朝我走來。

有些人就是來驚艷你的歲月的,就是來給你平淡的生活畫上濃墨重彩的一筆的,就是來震撼你的心靈,她們根本不需要跟你有過多的接觸,不必睡你或者折磨你,只需要對你微微笑,就可以讓你靈魂出竅。

趙筱菊穿了一件藍底白花的連衣裙,白色的平跟涼鞋,拎了一個很朴素的帆布包,除此之外沒有任何裝飾和飾品,可是對於我來說,她就是那么好看,素雅高潔,民國有個花心的大才子詩人說:最是那一低頭的溫柔,像一朵水蓮花不勝涼風的嬌羞。這句詩,剛好形容趙筱菊此時在我眼里的樣貌和風情。

我趕緊拉開車門,讓他們上車,為了不讓我的女神熱著,我早就熱車打開了空調,倆小孩兒先上車坐進了後排。我拉開副駕駛的准備伺候趙筱菊上車的時候,她卻不想上,平靜而客氣的對我說:「我有點暈車,坐不慣前面,我還是跟孩子們坐後面吧。那個,二姐呢?二姐怎么不來?她今天也休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