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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一星半點的處女情結,我也不是文盲,對於那層膜兒有清楚科學的認知,而且活在這個見誰跟誰睡的年代,一點腦子里一點封建殘余都沒有,女人是不是處女對我來說還沒有她的屄是不是長的好看重要。

只是因為我曾經跟一個自稱是處女的女孩兒同居過小一年,隔三差五光著屁股摟著睡覺卻直到分手也沒有真正進去。所以對於那層膜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簡單說,我是一個被處女膜成的渣男。

兩年前我跟一個女孩兒談戀愛,她是外地的,追的時候很容易,當天就親嘴了,睡的時候她說她是處女,處女膜想留給自己老公。可以口可以大根兒可以打手,就是不能操屄。我沒那么喜歡她,也沒太想娶她當老婆,她估計也一樣,對我這個除了有根雞巴,其它啥也沒有的男青年不願意托付真身。所以我們一直用除了屄和屁眼之外的一切想得到行為滿足對方。

其實也挺爽的,我對女人的嘴有了強大的耐嗦力,跟這個女孩兒分手以後,很多久經沙場的想給我嗦出來,都只能望精興嘆,徒呼奈何。而且我也掌握了精湛的舔屄技巧,和牙齒配合練,也讓很多騷屄一嘗難忘,把我引為知己良伴,床榻密友,保持長時間的不離不棄。

當然也有壞處,就是我對處女以及那層膜有一種習慣的退縮,雞巴再也不敢往里戳。

正當我帶有緬懷的情緒對著趙筱胯間那種讓我歡喜讓我憂的很有可能也是一張處女屄的時候,我的腦門上傳來一聲既讓人黯然銷魂又讓人驚心動魄的呻吟聲。嚇得我趕忙收嘴抬頭,像一頭護食兒的狼。

「媽的,我別人,你跟著瞎叫喚什么?想他媽的嚇死我?」我眼神激烈的盯著一臉痴態滿眼盯著我的嘴發春的綠薔薇,狠狠罵了一句。

「人家只是想配合你嘛,光沒回應,多沒意思。爺,我發現你可真會舔啊,咱倆第一次見面的時候,我就知道你是個高手,所以才那么喜歡你。」綠薔薇把嘴湊過來貼上我的嘴,把舌頭努力的伸進我嘴里,狠狠的了一親口,乍合即分。

「知道你該干什么嗎?整點有用的!」屄當前,我沒功夫搭理她這個,又埋首於趙筱的兩腿之間繼續扮演食蟻獸。

綠薔薇是床底高手當然知道她這會兒該什么以及啥最有用。把頭鑽入我的胯下,把我的雞巴掏出來,一口叼著,開始安慰我的躁動。

正所謂,人生沒有白走的路,每一步都算數,當然沒有白日的屄,也沒有白嗦的雞巴。我就這樣看著一張絕美的屄同時張著一張熟練的嘴,一時間,溜溜的舔屄聲加上噗嗤噗呲的深喉聲,輕響於床榻,魅惑於心靈。

趙筱菊的雙腿之間,屄香沁人,屄水潺潺,也是奇怪了,雖然她一動不動,在我妙貪婪的弄吮之下她沒任何反應,但是她的屄卻像一汪清泉,一口就能出一些甘泉,每次雖然不多,但是怎么吸怎么有。以我個人經驗判斷,她這幾天應該於比較旺盛的排卵期吧。屄里乾坤大,屄月新,舔屄當然也不知道時間,不知道了多久,當我飽喝了甘泉,同時在綠薔薇已經被我的雞巴戳的滿口唾沫滿腮的嘴里一泄如注的時候,我才意猶盡的翻到在床,仰天躺倒大口喘氣。

「……人著想。我怕你陷進去,真怕,你知道那個安眠葯是誰給的嗎?就是老大的那個男人,那個姓於的,他只看了一眼,就迷上了,他接近我,估計也是因為我跟菊子住對門兒。」

「操!」我一聽上起而坐,抓著綠薔薇的手腕大聲喝問:「那姓於的他的也惦記趙筱菊嗎?他干擾過她沒?這東西現在在哪?我現在就去弄他。」

綠薔薇趕緊說:「放心,放心,他前兩天就被調走了,他是惦記菊子很久了,可他一直沒敢動手,最後才想讓我給菊子下葯,他說他根本沒想怎么樣,他說他只是想靜靜的看她一個晚上,保證不動手,還說我可以把他綁起來。可是我信不過他,一直沒有答應……」

聽到這里,我吁了一口氣放下心來,他媽的,對於這個姓於的「前輩」,我其實挺復雜的,既感謝他前人栽樹,又恨他好事兒絕,既然他調走了,我卧榻之側沒有他人窺視,也就放下心來,我對綠薔薇說:「呵呵,那,你怎么信得過我呢?」

綠薔薇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幽怨地說:「你還記得那一天下午,我被他折磨的不成人樣,然後去找你了嗎?」

「我當然記得,就前幾天的事兒唄。」我想起那天下午,我跟小龍可沒憐香惜玉,也把眼前這貨折磨的夠嗆,屄和屁眼都腫了,第二天我還給她買了消炎膏讓她抹下身兒,不由得有點臉紅。

綠薔薇幽幽地說:「那天下午就是他最後叫我給菊子下葯,給我下最後通牒,我咬著牙,就是沒答應!」

我嘆息一聲,摟緊她:「那,你為什么成全我呢?你這么幾個意思?」

綠薔薇摟著我了我一下:「就是稀罕你唄,我知道,你只是,但是人不壞,是個心軟的男人。」

我心里嘆息,草他的,怎么這些娘們兒都能看出來我是個心軟的人,我有那么雛兒嗎?有那么明顯嗎?我咒罵著說:「你們到底是怎么看出來我不是壞人的,怎么看出來我心軟的?怎么都這么說?我有那么傻缺嗎?爺他的就是個心狠手辣的大流氓!」

綠薔薇著我的耳兒說:「我不知道別人是怎么看出來的,我就是看你第一眼就知道了,就喜歡上你這個小壞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