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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確定?

那好吧。

以上兩句也是我的口頭禪。經常使用的語境就是我面對那些想勉強別人或者委屈的自己人。當然這些人要么有恩於我,比如我媽,要么我想操她,比如我經歷的諸多炮友。要么我或多或少在乎對方,比如跟我睡了小一年,我還沒真正破了她那層膜的前女友。要么就是能讓我鬼迷心竅的人,比如藍幽苔。

從剛下山到我租的那間破房子,大概有20多分鍾的路,我跟藍幽苔的嘴就沒分開過,親嘴親的纏綿悱惻外加激情四射外加熱淚盈眶。我倆交換的唾沫估計能灌滿倆礦泉水瓶。我雖然長相平凡身無長技,但是自認是親嘴高手,因為我是靠舔屄練的接吻技術!

真的,親嘴跟舔屄有絕對有想通之處。我前幾年,也就是二十出頭的時候,比現在還窮多了,屬於煙灰缸都不敢輕易倒的那種。所以當然沒有小姑娘願意陪我練接吻,所以我就約那些被別人操煩了的老女人。我對她們的嘴,不感興趣,她們好像也不願意跟我親嘴,倒是很願意讓我舔屄。我呢,對舔屄倒是也不排斥,生我之門,死我之戶嘛,而且我看過一篇科普,說一天沒洗的女人的屄其實比剛刷過牙的女人的嘴干凈很多倍。

所以我練就了一嘴舔屄神功,所以我舌頭靈活,所以我懂唇齒配合,所以我懂得換氣,所以氣脈悠長,所以我親嘴也是高手。之所以我前女友跟睡了一年,也能忍得住沒讓我插進去,其實這也是原因之一,因為我光用舌頭都能讓她睡覺打呼嚕了。

開到我租的那個破房子樓下的時候,我跟藍幽苔仍舊親的難分難舍外加物我兩忘。紅牡丹到底是熟女,不光知情識趣而且懂得生活。她停好車之後,頭也不回,說了一句:「我去先給你們收拾一下房間,把空調先開開。讓你倆舒舒服服……」然後下車就上樓了。

她這個舉動,讓我一邊跟藍幽苔打舌頭戰,一邊心里嘀咕,這些娘們,時時刻刻不忘宮斗啊,你這樣看似體貼周到,其實是給爺下絆子啊,你這不是在提醒藍幽苔,這個男人我也有份嗎?

「啪!」

果不其然,紅牡丹剛下車,我的臉上就挨了一記脆的。藍幽苔擦著口水瞪著我,眼神幽幽的,跟母狼一樣。

我一手擦口水,一手捂臉,滿臉委屈地說:「有這個必要嗎?你,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我跟你們老大的事兒,那天你來這不是……」

「閉嘴,說,在哪學的接吻?」藍幽苔打斷我,一臉嚴肅的問我:「你以前一定有一個非常喜歡的女人,要不是你水平不會這么高。」

「哈,這個啊,無它,唯嘴熟爾?」我見藍幽苔並不是別扭我跟紅牡丹的那點騷事兒,就開始油腔滑調,我肯定不能告訴她,我接吻水平高是因為舔屄舔的多吧。

「不對,你老實點。」藍幽苔揚手欲打:「我分得深情和輕浮。說,那個女孩兒是誰?我想知道,別告訴是你之前那個前女友,你沒那么喜歡她,你不會這么親她的。」

「你神經病吧,不就親個嘴兒嗎?這還得深挖歷史根源啊?」我忽然很想抽根煙,避開她的眼神,滿身的摸口袋兒找煙。

「你知道我為什么喜歡你嗎?」藍幽苔幽幽地說:「除了喜歡你身上的味道,還喜歡你親我時候的那種,怎么說呢,眼神,呼吸,舌頭,都喜歡,你親老四的時候,我見過你的技術,不一樣,眼神都不一樣。你親我的時候,我感覺你其實根本不是在親我,是再親另一個人,是在親你心里的那個人。最起碼,不只是再親我一個人。但是,我很喜歡你這種狀態的親吻。所以,我想知道那個人是誰?」

「沒有,沒誰,我他媽心里哪有人啊,我的心早讓狗吃了,換成狗不理了。」

我滿身摸不著香煙,很是著急,滿車亂看的時候,還是沒有避過藍幽苔那種執著的目光,就故意調侃說:「我的姑奶奶,咱就別演純愛偶像劇了,行不,你長的漂亮,夠格女主角,你看看我這形象,像深情大帥哥男主角嗎?別鬧了,媽的,煙放哪了,要不咱還是接著親吧,來吧,來吧,讓我親死你。」

「說不說?你要是不說,我馬上就走,你以後再也見不到我。」藍幽苔眼神倔強直勾勾的盯著我看。

「你確定?你確定想知道?很,很俗的一個故事。沒啥聽頭。真的,要不我去買盒煙,抽一根兒,就能給你編一個故事,抽兩根,編倆!」

「大嘴巴和抽一根兒,你選哪個?」

「你確定?」

「確定!」

「好吧。」

我實在拗不過她這種人,跟他親嘴的時候那種感覺確實讓我想起了一個女孩兒,並不是因為她倆長的有相似之處,其實一點兒也不像,僅僅是親嘴的時候那種觸感很像。其實吧,我也不能確定那種觸感到底像不像了,因為確實隔了很久了,已經恍如隔世了。可能僅僅是因為男人動了心親嘴都一樣?跟舔了多少屄沒多大關系?

「說!」藍幽苔從她屁股底下掏出一盒已經被壓扁的煙扔給我。

我趕緊點了根煙,猛抽了兩口,滿足了荷爾蒙需求之後,我又開始嬉皮笑臉,學著劉天王那種港普腔唱《謝謝你的愛》:「不要問我,一生曾經愛過多少人,你不懂我傷有多深,要剝開傷口總是很殘忍,勸你別做痴心人……」

「啪!」我又沒躲過藍幽苔又快又狠的一巴掌,她撇著嘴說:「切,得了吧,你的睡了那么騷貨,傷口早磨平了,快說!」

我突然不敢小看她這個小娘皮了,同時也嚴重懷疑她還是個處女,她怎么知道男人操多了騷屄,受的情傷就能治愈。她怎么知道每一個渣男,射出的精液都是心頭傷口留的血?這不肯能是一個沒有挨過雞巴的女人該有的智慧啊?媽了個逼的,我又受騙了?

好吧,為了一探究竟,我決定坦白從寬,用真情實感掰開的她的大腿,看看到底有沒有那層膜。這種手段實在太下作,我一向不喜歡用,寧願冒充市長弟弟,我不願意用。好吧,這可是你逼我的。

「九九年的時候,我二十歲,大學肄業,在家呆著無聊,跟幾個朋友到縣城開了一個小錄像廳,就一台大電視,打幾排沙發,兩塊錢能看一晚上,凌晨時候還放大三級片兒的那種。然後呢,在旁邊有個賣純凈水的店,她是雇員,負責接電話,還負責做水,跟我一樣大,我們是在一塊打麻將認識的,那次我坐她下家兒,很邪門兒,我一下午都只胡卡張,只要我一報聽,她就給我點胡兒,真的,我連著胡了三把卡二餅,都是她給我點的。其實,我那時候還是處男,很靦腆,我跟她鄰居做了一個多月了,都沒說過話,就那次打麻將,三缺一,我才跟她說上話,而且就那么邪門兒,只要我一聽夾張兒,她必給我點胡。」

我說著說著,就沉浸在往事里,隨著噴雲吐霧,回憶紛沓而至,本來想簡短節說,不由之主的變成娓娓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