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謂國之大醫,莫過於此。
侯老面帶疑惑,不明白秦浩為何出此言。
「我說這位朴神醫,若是想不出來方子,認輸就行了。」
「是啊,華夏泱泱大國,禮儀之邦,是不會為難你的。」
「我華夏中醫傳承幾千年,你還可以慢慢學,當然了,你們也是。」
……
見到朴恩泰仍是拿不出方子,眾人心中大定,無不暢快說道。
方才,這個什么高麗國神醫,揚言要挑戰華夏中醫,牛皮吹得能遮天,胸脯拍的似天鼓。
眼下好了,被打臉了吧,還是被打的啪啪響。
偷學了一招半式,翻臉就成白眼狼,活該是這種下場。
高麗國眾人又驚又怒,卻無話可說,神情沮喪。
葉靜嫻和蘇風華望著朴恩泰,這位高麗國神醫,確實有真本領。
相比較孫老,只差一些行醫經驗。
數年以後,孫老等人隱退,縱觀華夏,只怕無人能夠壓制。
還好,他已經輸了。
梁宏業和鄧澤瑞淡淡看著朴恩泰,開方時間並沒有天大限制,只要朴恩泰沒有開口認輸,他們就不能宣判。
「哈哈哈,真是愚不可及,竟然以你們的思維,來揣度我的想法。」
「實在可笑至極!」
等眾人話語落下,朴恩泰忽然發出一陣狂妄肆意的笑聲,聲音中帶著嘲笑和譏諷,神情戲謔望著眾人。
「敗軍之將,安敢如此狂妄。」
眾人一聽,登時不樂意了,有人大聲喊道。
「敗軍之將,我何時敗了?」
朴恩泰緊緊盯著那人,眼中帶著精光,喝道。
聽到朴恩泰自大之語,高麗國眾人宛如回光返照一般,眼中帶著希冀。
「怎么回事?」
看到朴恩泰拒不認輸,葉靜嫻等人都是眉頭一挑。
孫永昌神情一怔,眼中露出思索。
據他的了解,朴恩泰此人雖然銳氣鋒芒,卻不是空口白話、無的放矢之人。
難道,他真有更好的方子?
那人被朴恩泰盯著,渾身不自在,咬牙說道,「你連方子都開不出,難道,還想賴賬不成。」
「哈哈,我的方子不在紙上,而在心中。」
「我的醫術,豈是你們能夠想象。」
朴恩泰面上涌現出冷笑,冷聲說道。
他雙手負在身後,眼中目無余子,神情倨傲至極,大有天下雖大,只我一人爾的氣勢。
之前的小心謹慎,謙卑和善,盡皆消失無影。
「哈哈,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真是可笑。」
「願賭不服輸,你還有理了。」
「無臉無皮,天下無敵。」
「嘿嘿,是閣下贏了,我牆都不服,就服你。」
……
看到朴恩泰如此狂妄自大,眾人也失去了和他爭辯的興致,懶洋洋說道。
「治病救人,當以快速高效為准。」
「誠然,孫醫生開出良方,有回春之能,但也需要三兩天的時間。」
「老夫一時三刻間,就能為他驅逐寒風,令他重新站立。」
「孰高孰低,一目了然。」
朴恩泰冷眼掃了在場之人,哈哈大笑說道。
難道……
突然,孫永昌神情一變,想到了某種可能,身體猛地一震,臉色蒼白,毫無血色,眸子中透露出震駭和駭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