歸元宗可以出手,但絕不能是第一個。
與此同時,其他的頂級勢力之主,也都紛紛傳下命令,按兵不動,靜觀其變。
蔣家。
「什么狗屁武道妖孽,他算是什么東西,少主要是出手,一根手指頭就能碾死飛雲散人。」
「不錯,少主才是武道妖孽,絕世之才。」
「依我看,多半是那小子暗施詭計,施展了奇門秘術,才僥幸擊敗飛雲散人。」
聽到有人將秦浩稱作武道妖孽,還拿他和蔣雷相比,蔣家眾人不屑一顧,紛紛喝道。
商洛城,只有一名武道妖孽,那就是少主蔣雷。
自修煉以來,少主從無敗績,同級無敵,踩在諸多天才頭上,闖下了妖孽之名。
那些天宗勢力,悉心培養的傳人,也要在少主面前失色。
如血岩,血煞宗第一天才,在南斗域,也是頂尖的天才,昔日在少主手中,都過不了三招。
某院落。
蔣雷正在靜坐品茶。
他面如冠玉,豐神俊朗,氣息溫和平和,一身青衣蒼翠,平添幾分華貴之氣。
正是妖孽蔣雷。
「雷少,用不用我出手,給那人一些教訓,好讓他知道天高地厚。」
在蔣雷對面,是一名面色明朗的年輕人。
要是秦浩在這,一眼就能認出,此人是張宗源。
「他能擊敗飛雲散人,是有些手段,我倒真的期望,他能做我的對手。」
「他若是妖孽,早晚有一戰。」
蔣雷抿了一口靈茶,輕笑說道。
他的意思很清楚,秦浩真是妖孽,試探與否並不重要。
若是出手,反而是助長其威勢。
這些年來,也有不少天才驚艷,被稱作是妖孽之才,可到最後,俱是泯然眾人。
內心里,他倒真的希望秦浩是妖孽。
如此,又能多一名對手。
「雷少,還是你看的開。」
張宗源笑眯眯說道。
眼眸深處,掠過一絲冷意。
五大家族中,他的天賦僅次於蔣雷,有爭奪執行官的資格,世人只知他無意於此。
殊不知,他曾和蔣雷交過手,深知後者的恐怖。
便是爭了,也是一場空。
退一萬步說,便是真的成了,沒有嬰境天君支持,他也坐不穩位置,反而是要丟人現眼。
「白明月在清風城有難,你該有所耳聞吧?」
蔣雷淡淡說道。
他雖在武運商會,但暗中培養有勢力,早已觸及南斗域各地,為他收集情報。
「白明月是白老怪之女,給巨劍少主一百個膽子,也不敢殺她。」
「她性情太高傲,受一些挫折也好。」
張宗源輕聲說道。
他一心喜歡白明月,卻屢屢遭拒,非但如此,她還和秦浩走的親近,令他心生妒火。
清風城之事,他也聽說了一些。
之所以隱忍不發,是想借此事,打磨白明月的冷傲性情,等到時機成熟,再去營救不遲。
白老怪的名頭,不是喊出來的,而是殺出來的。
當年,就有一座不開眼的頂級勢力,盯上白明月的一身寶物,暗中出手搶奪。
白天歌知曉後,強勢降臨,一掌將其山門崩塌。
丹境以上強者,悉數被滅殺。
只要一日沒有白天歌的明確消息,就沒人敢動白明月。
哪怕是巨劍商會,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