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年前,血煞宗少宗血幽,侵我故土,滅我族人,流血成河,死傷無數。」
「半年前,碧淵島,真傳弟子血岩欲要殺我。」
「兩月前,星落山脈,貴宗血冥長老,聯合巨劍天君等人,聯手追殺我。」
「數日前,你又伙同幽瞳天君殺我。」
「此仇此恨,不共戴天,我今日來,不為武運商會,只為我個人討回公道。」
秦浩話語鏗鏘,聲如雷震,在天地間回盪。
他早知道,縹緲神殿不會坐視他滅掉血煞宗,因此,拒絕白天歌和蔣老祖隨行,只帶著林無風三人前來。
為的,正是把武運商會摘的一干二凈。
「怪不得,秦天君和血煞宗不對付,竟然有千年深仇。」
「嘁,空口無憑,誰知道真假?」
「秦天君也真是大膽,居然敢和縹緲神殿對著干,不給神殿之主留顏面。」
「今天有好戲看了。」
……
圍觀的武者,像是打了雞血一樣,都變得興奮期待。
天劍掌門和奔雷谷主,都是難以置信。
秦浩,竟然和神殿對立。
「笑話,千年之前,血幽就已消失無蹤,怎會犯你故土,簡直是無稽之談。」
「血岩和血幽之舉,是個人行徑,與本宗無關。」
血厲冷笑聲說道。
有縹緲神殿當靠山,他腰桿挺直,言語之間,再無忌憚。
「秦天君,空口無憑……」
神殿殿主淡淡說道。
嗖!
秦浩屈指一彈,一道血芒懸浮面前,赫然是血煞宗弟子令牌,上面刻著一個「幽」字。
「居然是真的!」
「怪不得,秦天君抓著血煞宗不放。」
「血煞宗手段殘暴,狠毒凶戾,惹上秦天君,並不奇怪。」
……
血煞宗的弟子令牌,很多人都知曉,紛紛說道。
無數年來,血煞宗巧取豪奪,收刮修煉資源,無數宗門勢力苦不堪言,敢怒不敢說。
要不然,便是殺身滅門之禍。
如今,終於是惹上強敵。
「這……」
血厲愣住了,他真沒想到,消失千年的血幽,和秦浩有深仇大恨。
這也太巧合了!
「你想怎樣?」
聽出秦浩語氣不善,神殿殿主淡淡問道。
「血煞宗之罪,罪在血厲御下不嚴,我看倒不如以死謝罪。」
秦浩盯著血厲,輕笑道。
「本殿說過,血煞宗封門自悔!」
「你是在質疑本殿的決定?」
神殿殿主眼眸一沉,血煞宗僅剩血厲一位天君,他一死,血煞宗名存實亡,誰還能遏制武運商會。
今日,他親自出面,都沒能保住血煞宗。
一旦傳開,神殿的名聲,將會一敗塗地,淪為笑柄,還談何一統南斗域。
「秦天君,和神殿作對的下場,你可要想清楚?」
陰天君厲喝道。
陽天君沒有說話,氣勢變得冷厲。
「哈哈,連神境都沒有,也配稱神殿。」
「顛倒是非,混淆黑白,縱容包庇,就算是真正的神殿,都不如你們的做派。」
林無風冷笑說道。
「放肆!」
陰天君勃然大怒,眼中怒火中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