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卻又突然睜開眼,急著爬起來想下床,他扶住她的肩,不解的問,「你要做什么」
「那帕子,帕子不能放在桌上,明天,明天要是讓丫環們看到了可怎么辦我要去藏起來。」凌雪漫一急,有些詞不達意。
「你睡,我去拿。」
莫祈寒將她身子放下,起身拿了帕子回來,問她,「藏在哪里」
「嗯,放在,放在不能放衣櫃里了,明天丫環好像說要清理衣櫃,那么放在對了,你給我。」凌雪漫思索著,伸出了手。.就愛網
莫祈寒遞過去,就見凌雪漫拿掉針,將綉帕折疊成一個小方塊,然後塞進了肚兜,邊塞邊解釋道:「我馬上就綉完了,反正洗澡也不要丫環侍候的,藏在這里最不會有人發現咦不對,我的信呢」
凌雪漫疑惑的說著,忙解開了棉袍,雙手在胸前摸了半天,卻除了綉帕再什么也沒有,不呆坐在了,喃喃而語,「誰,誰非禮我了偷走了我的信」
莫祈寒輕抿了下唇,輕聲道:「是我拿走了,柳梧桐的信你藏著做什么」
「你你碰過我身了為什么我毫無感覺」凌雪漫驚愕的睜著雙眸,不敢相信的看著莫祈寒,「你,你是不是點了我的,然後對我」
「沒有!」莫祈寒立刻否認,而面對凌雪漫的質問,再一次感到了狼狽,果真如他所料,她不會接受他這樣子對她,幸虧他停了手!
深吸了一口氣,他輕語解釋道:「我確實點了你的道,但沒有偷要你的身子,信是我拿走的,我沒想到你會把信藏在那里,我我承認我偷著親你了。」
「你」凌雪漫緋紅了小臉,幾乎可以想像到他是怎么親她了,想怪他,又真的找不出什么義正言辭的理由,她不讓他碰,又要求他為她守身,已經是在為難他了,囁嚅著唇,她別開了臉,轉移了話題,「你偷拿我信做什么你今晚來此是專門為梧桐的信么」
聽到她沒說出什么責怪他的話,莫祈寒提著的心放了下來,說到信,便板起了臉,「漫漫,那信你到底藏起來做什么」
「沒什么,想明天燒給我夫君看。」凌雪漫淡淡的回道。
「柳梧桐信里說的話,影響你了么」莫祈寒一怔,遂即問道。
凌雪漫稍抬了抬眸,「無論影響不影響的,我夫君都已經不在了,我只是有些悵惘而已,夫君那么珍愛過梧桐,他們心心相印,卻天人永隔,老天未免殘忍了些,有終是不能成眷屬,梧桐傷心,我為他們糾結,正好她約我見面,所以我想把夫君那幅唯一的畫像明日送給梧桐,一慰她相思之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