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單送我倆,就和飄飄商量今晚住在姥姥家了,我讓老人家先休息,我和飄飄弄
孩子上床,一切都安頓好了,我和飄飄才靜靜躺下,我摟著她,飄飄小聲爬在我
耳邊說:真討厭家里連個新牙刷都沒有,覺得嘴里還有他的東西,我親一下她,
說:我不也沒刷嗎,她回應著親我,邊親邊說她後來有點兒失態,只是事情有些
突然,爸媽孩子都在,太難面對他們了,讓人那么弄,雖然沒當著他們面,那也
讓她難以接受,一下子覺得自己太賤了,對不起家人,家人才是最重的,我說:
我當然知道,是我沒本事讓你受這些飄飄連忙阻止我說:今天要是換個場合,
我不會這樣,別說給他叼了就是讓他干也沒問題,又不是第一回干這事,又不是
沒叼過,我按住她讓她再小聲點,她不說這些了,開始說到今天的豐盛晚餐和別
致的生日蛋糕,私人會所這些,飄飄又恢復了以往的開朗的樣子,開始說笑,小
手也開始摸索我的雞巴輕輕擼著,小聲說:你真好,讓我爸媽這么高興,比我都
孝順被她一摸雞巴我倒是突然想起一事,小聲問她記不記得有一次和醫生在高
校外面,她還給一個陌生學生口交收錢的事,那次她也急過一回,飄飄說記得,
拿了那個人的錢給孩子買玩具,我當孩子胡說了些什么,她就急了,我說:孩子
大了,咱們得注意了,她說:必須的,否則干脆別玩。
過一會兒,飄飄又開始親我,我說今天太晚了,早點兒休息吧,飄飄也不說
話,堅決地叼住了我雞巴,貪婪吸啜連旦子也不放過,因為在姥姥家,我不吱聲
了,靜靜地享受她濕潤的嘴巴一下下叼弄我的雞巴,回想她在王總身下的動作,
直到一泄而出,飄飄咕咚吞了,清理干凈雞巴後長出一口氣,說:今天脖子累壞
了,你的王總喝了那么多,怎么叼都不射,給我急的,連擼帶叼,還說了幾
句臟
話他才噴,射的東西還一股怪味說完趴到我的身上又是一通充滿精液味兒的深
吻,然後靠著我胸口讓我拍著她沉沉睡去。
後來幾天王總並沒有像我預想的那樣找上門干飄飄,而且連影兒都不見了,
公司也見不著他,一連一個禮拜都沒消息,公司的會議大都由一個副總主持,我
找機會問了一下小陳,他只是說王總家里有急事要處理,別的什么也沒說,我開
始胡思亂想,他別是讓人雙規了吧,這年頭真說不准,周圍的人以為我是他親信
也時不時向我打聽,讓我心里沒底了,也不好打電話,我一般不會主動
聯系他,
除了他找我。
終於忍不住回家向飄飄說了,沒想到她倒沒事似的說:別瞎猜,人家好著呢,
就是他爸在海南那邊住了院,急性膽囊炎,做手術年齡大了有些危險,他找了個
北京的外科專家飛過去了,現在沒事了,下禮拜一就回來了我心放下了,想到
底是上了床的人,關系就是不一樣,看來他們一直聯系著,我怪飄飄沒及時匯報,
飄飄不以為然地道:就是電了幾次,我不是弄孩子就是在上班,沒時間說什么,
也沒你感興趣的騷事,匯報個什么勁兒,你就消停幾天吧,我笑了,轉身剛要干
別的,就聽飄飄又咕嚕了一句:還挺巧,前幾天大姨媽剛來,他想干都干不了,
要不還得給他叼,一點樂兒都沒有,光他一人舒服了。我說:前門不行,可以讓
他走後門呀,飄飄扔了一個字"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