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桃這次離開娘娘山完全是因為小蕊,村子里打狗隊的事兒剛剛完結,女人就找到了楊進寶。
「進寶,俺……俺……找你有事兒。」走進董事長的辦公室,小蕊十分抽搐,欲言又止,女人的臉首先紅了。
「小蕊姐,咋了?你想說啥?」楊進寶問。
小蕊沒法開口,總不能告訴楊進寶自己想漢子了吧?二孩從去年七月離開,到現在整整七八個月都沒回來。
剛走的那兩個月,二孩幾乎一天一封信,每封信里都是甜言蜜語,充滿了對女人的思念。
小蕊,我想你,每天想你想得睡不著,吃不下喝不下……。
好想親你的臉蛋,摸你的小手,抱你的小腰,好想回家跟你折騰,鼓搗……沒有你我不能活了。
我遵守了咱倆的諾言,每天晚上九點鍾想你,你也要晚上九點鍾想我,咱倆一起想,跟在一塊一樣……。
信里的那些話,女人看了都覺得臉紅,心跳不止,酥癢難耐……。
雖然二孩不在身邊,那段時間看到男人的信她就充滿了信心,每天抱一把信,想著跟二孩纏綿的樣子沉浸到夢里去。
思念也是一種幸福,小蕊也給二孩寫過好多封信,二孩也收到了。
可是三個月以後,男人的信卻越來越少,而且字數也越來越少,變得跟白開水一樣平淡。
大多是小蕊你好嗎?我也很好,想你……完畢。
或者問:俺哥還好吧,你要好好照顧他……完畢。
這讓小蕊很奇怪,也有點心神不寧,逐漸感到男人慢慢疏遠了她。
於是,她心潮起伏開始猜忌,是不是二孩變心了?遇到了更好的姑娘?
要知道,北大可是最重點的大學,里面的女大學生有得是。而且城里的姑娘大多衣服穿得少,光倆腿,挺著一對白生生地乃在男人的面前亂晃盪。
二孩又那么帥,俊滴溜溜的大姑娘撲進懷里,他的心還不酥了?哪兒記得俺這個鄉下泥腿子。
於是,女人坐卧不安了,想到北大去看看二孩,問問到底出了啥事兒。
可她是女人很少出遠門,一個人去北大有點害怕,於是就來找楊進寶。
楊進寶瞅到小蕊姐的樣子,就知道醋打哪兒酸,鹽打哪兒咸,女人一定是想二孩……熬不住了唄……。
「姐,你倒是說啊,想急死我啊?是不是想二孩了,要去瞅瞅他?」楊進寶問。
「嗯……。」小蕊點點頭回答,女人的身體一抖,兩個圓鼓鼓地乃也跟著上下翻騰。
楊進寶就感嘆一聲:二孩好手段啊,一定經常跟嫂子摸,瞧!女人的乃都被男人的手催熟了。
「你擔心一個人去害怕,另外見到二孩不知道咋著開口,對不對?」
「嗯……。」
「所以想我陪你去?」
「嗯……。」楊進寶的話句句說到了女人的心坎里,小蕊的腦袋跟胸就晃盪得更厲害了。
「沒問題,剛好我也到哪兒辦點事兒,一起去,我送你,然後咱倆一起回來。」楊進寶毫不猶豫答應了。
其實他早想去北京,到哪兒瞧瞧了,北大的附近有個研究所,專門研究家禽家畜的,楊進寶去哪兒尋找牲口疾病預防的疫苗。
「啊?真的?進寶你太好了,不虧是姐姐的好弟弟……。」小蕊一聽樂壞了,恨不得抱上男人親一口。
如果沒有遇到大孩跟二孩,如果楊進寶沒跟彩霞成親,她早就跟楊進寶好了。
四五年的時間呆在楊家村不想離開,小蕊同樣是為了楊進寶。
不知道為啥,就是想跟他在一塊,做不成夫妻,天天見到他也樂意。
男人的身上有種無形的魅力,只要跟他接觸過的女人,全都難分難舍。
這不?自己想得啥,一下就被他猜准了,這小子可真懂女人的心思……。
「那行,你回家收拾東西,明天咱倆離開,我也回家收拾一下。」
「好啊,那咱倆一起上火車……。」小蕊立刻變得興奮起來,腳步也輕盈了很多,樂顛顛回家收拾東西去了。
楊進寶要到北京去,首先安排了所有的工作,將飼養場的事兒交給了春桃跟老金,接著打電話給h市那邊,安排了豆苗跟方亮的工作,最後才回家跟彩霞告別。
彩霞知道男人要走,這一走估計又要半月二十天,於是幫著他收拾了行李。
晚上,楊進寶回到家吃過飯,洗完澡鑽進被窩,彩霞就抱上了他。
「進寶,你真的要跟小蕊姐去北京?」
「是,我知道她想二孩了,一日不見如隔三秋,這都大半年不見,小蕊的心都要被燒焦了,不讓她看看二孩,她根本沒法工作。
前段時間,我在牲口飼料里發現幾根釘子,完全是小蕊姐心不在焉造成的,她干活的時候都在想著二孩。」
「那你說去北京尋找牲口疫苗……是假的?」彩霞又問。
「一半是真,一半是假,到哪兒以後,她見她的心上人,我找我的疫苗,等他倆親熱完了,我再跟小蕊姐一起回來唄……。」其實尋找疫苗沒那么重要,楊進寶就是為了讓小蕊得償心願。
「好吧,既然這樣,咱倆今晚也別歇著,趕緊忙活……。」彩霞說著不老實起來,兩手在男人的身上摸啊摸,嘴巴親啊親。
「你干啥?」男人問。
「廢話!萬一小蕊半路上對你起了壞心思,你跟她睡一塊咋辦?抽干你,你就對她沒興趣了。」楊進寶有點哭笑不得,彩霞竟然跟巧玲一樣,就怕自己男人跟別的女人好。
當初,每次他出院門,巧玲都會在前天晚上把他抽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