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丫卻說:「我樂意!就喜歡被他騙!你滿意了?我本來就是瑤姐,那又咋了?」
「你為啥偏偏就瞧上了他?難道沒後悔過?」楊天賜問。
「蘿卜青菜,各有所愛,我就喜歡人渣,那又咋了?管你什么事兒?」丫丫怒道。
一時間楊天賜愣住了,咋著也想不到丫丫會這么說。
她自甘墮、落,管自己屁事?
「好!既然這樣,別怪我沒勸過你,以後上當了,別來找我哭訴!!」
「呦呦呦,咱倆很熟嗎?替我謝謝你全家!!」丫丫的話里有諷刺,也有嘲笑。
女人趕緊上去把傑克攙扶了起來,還幫著他擦去嘴巴上的鮮血。
「丫丫,你咋來了,按照規矩,新婚的頭一晚咱倆是不能見面的。」傑克說。
「我不來,你就被楊天賜打死了……。」丫丫白了一眼楊天賜說。
楊天賜氣得肚子鼓脹脹,卻一點辦法也沒有。
世界上還真是啥人都有,有人愛釣魚,有人愛下棋,丫丫偏偏就是喜歡人渣。
他是來為她討回公道的好不好?反而落個里外不是人。
於是他一跺腳說:「行!你好自為之,小鳳,咱走!」說完,他拉起小鳳上去了汽車。
小鳳被拉得趔趔趄趄,上去車以後問:「天賜,你這是咋了嗎?喝點酒就管不住自己了?你是不是喜歡上了她?」
小鳳覺得奇怪,一定是天賜喜歡上了丫丫。
「我喜歡她個屁!老子是見義勇為,不想瞧著她上當受騙!!」楊天賜反駁道。
「可人家樂意啊,根本不管你的事兒。」
「行!我賤,天生的賤人行不行?」楊天賜自己也不知道為啥這樣做。
就是擔心女人被欺騙。
傑克的名聲太不好了,經歷過那么多女人,對那個也不是真心的。誰敢保證這次他對丫丫是真心?
換做其他人,他還懶得管這個閑事。可那是丫丫啊,小時候他就認識她。
初中的時候,在h市跟淼淼一起上中學,就跟丫丫一塊玩過。
既然她自己不知自愛,管我屁事兒。小爺還懶得操心了。
所以,回到縣城的酒店以後,他一頭躺倒,呼呼睡了過去。
第二天,傑克跟丫丫的婚禮他沒有參加,就那么在酒店里呆了一天。
下午婚禮結束,他就跟小鳳一起回了貓兒鎮。
念寶卻一直留在了四水縣,她是丫丫的伴娘。親手為丫丫姐穿上的嫁衣,親自送她上了汽車。
把她送進酒店,瞧著他倆舉行婚禮,婚宴過後,她又把丫丫送回了梨花村佟家老宅的洞房。
一直到傍晚,她才讓司機開車把自己送回到娘娘山的楊家村。
汽車上去山道,天色已經黃昏,眼瞅著距離山村還有二十多里,忽然,一條魁梧的身影站在了山道的中間,攔住了她的去路。
司機不得不停車,看到那是個長頭發的年輕人。
「小子!你干啥?活膩歪了吧?」司機將腦袋探出車窗罵道,責怪那個不知死活的年輕人。
念寶猛地瞅到那少年,瞬間大吃一驚:「啊……亞倫?」
沒錯,眼前的那個人就是王亞倫。
王亞倫同樣從貓兒鎮回來了,知道念寶一定會返回楊家村,所以特意在路上攔截。
「念寶……你下車。」王亞倫說。
「你來干啥?咱倆早完了……。」念寶說。
「咱倆根本就沒開始,哪能這么快完,請你給我一個機會好不好?」王亞倫站在汽車前面說。
「你想要啥機會?我給你的機會還不夠嗎?你滾吧!!」瞧見亞倫,念寶的心里不知道啥滋味。
從去年他倆認識,到現在已經一年了。
她跟亞倫在公交車上認識,男孩為了她勇斗劫匪,那時候她就喜歡上了他。
可哪知道這小子轉身就跟了欣然,把她給忘了。
亞倫說:「念寶,我錯了,咱倆和好吧。」
念寶說:「滾!你不是跟欣然好了嗎?找我做啥?」
「我跟欣然沒啥的,當初她把我當做了對付你哥的工具。現在她也跟了你哥,我對她就沒用了。」
「別人對你沒用了,你就來找我?把我當啥?你對我也沒用,張叔叔,開車!!」念寶沖司機命令道。
司機不敢開,知道兩個年輕人在鬧矛盾,談情說愛。有點作難。
「張叔叔,你開車啊!!」發現司機猶豫,念寶又沖他吼一聲。
「不行啊大小姐,這樣會軋死他的。」
「那就軋死他算了,大不了賠點錢!軋殘廢才好嘞……。」念寶氣呼呼說。
「念寶,如果不解氣的話,你就軋死我算了……我不活了,只要你心里好受……。」亞倫說著,干脆躺在了馬路中間,等著汽車從他的身上軋過去。
司機一瞅不妙,立刻從車上跳下來,躲到旁邊抽煙去了。
「你……滾不滾!還纏著我干啥?你已經是欣然的人了!!」念寶接著生氣。
「我沒有!跟她啥也沒有!我發誓!」
「發誓個屁!你保證她沒有親過你,抱過你?摸……過你?」
「我保證,她只是親過我一下,還是當著你哥的面親的,我知道她在故意氣你哥!那不是真的。沒拉過手,沒有……別的過分舉止。」
「那跟我有啥關系?」
「有,我一直對你很忠貞的,我還是個童男……!當初離開你,是因為覺得自己配不上你。現在我想通了,啥也不管了,只要能跟你在一塊,咋著都行。
念寶,我受不了了,沒有你的這段日子,我度日如年……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