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相無是看不上這兔子,於是點頭道:「我覺得,白紋和繞藤說的在理。白櫻,你說呢」
白櫻看向兔子,道:「兔子,你有意見么」
繞藤陰陽怪氣的道:「兔子,只是算算而已,你要是什么都沒做,讓他們算算又如何除非,嘿嘿……」
意思很明確,你不讓算,就是你干的
白櫻這時候也不好說什么,和相無兩人齊刷刷的看著秦壽。
秦壽一仰頭,仿佛有錚錚鐵骨一般,正氣凌然的道:「我曾經在文曲星宮學習過,先生說過,我們文曲星宮的人行的正,坐的直,不怕被查你們盡管算吧對了,算完我,你們也順帶著順帶著算算他們啊……」
白紋笑道:「算出是你干的了,還算我們干什么」
秦壽呵呵笑道:「要是算不出來呢」
白紋啞然……
繞藤眉頭微微皺起,心中有些不安,因為這兔子表現的太淡定了難道昨天,這兔子真的啥也沒干可是,這怎么可能
這時候,相無道:「兔子,弄丟了植被固然要被懲罰,但是監管不力同樣要被處罰的。你就算沒偷,但是監管不力,總逃不脫干系吧」
「相無,他第一天來報道,而且晚上也不住這里,若是丟了,也的確不能怪他。暫且,先查查他偷沒偷東西吧。」白櫻替秦壽說話道。
秦壽跟著點頭,心說:「還是妹子通情達理啊。」
說完,相無和白櫻盤腿坐下,布下一道法陣,手里拿出一個龜殼,開始算了起來……
秦壽道:「我還以為算命掐掐手指就行了呢,沒想到這么麻煩。」
白紋哼哼道:「天機不可泄露,窺探天機,哪怕是看過去,也沒你想的那么簡單。若不是法力通玄,或者精通此道,想要算過去之事只能借助陣法和法寶才行。」
「繞藤,你跟他說這些干什么等會結果出來了,嘿嘿……」白紋壞笑道。
繞藤也笑了,傳音秦壽道:「兔子,昨天那一碗酒可讓我們好一頓難受啊,今天,有你難受的。」
秦壽歪著腦袋,呆萌的看著繞藤,仿佛在說:「你說啥我聽不懂。」
繞藤撇撇嘴,道:「裝,繼續裝吧,一會結果出來,有你好受的」
幾分鍾過後,白櫻和相無依然在那算著,兩人滿頭大汗,仿佛遇到了什么麻煩。
白紋看看繞藤,繞藤也皺起了眉頭,偷眼看看兔子,結果發現那兔子竟然又拿出了那壇酒,坐在邊上喝了起來
酒香撲鼻,兩人下意識的想到了昨天喝酒時候的感覺,頓時嘴里津液倍增。不過一想到昨天蹲了一天加大半個晚上的廁所,下意識的揉了揉大腿,凶狠的瞪著兔子。
秦壽道:「兩位,喝酒不」
白紋和繞藤冷笑道:「還想讓我們上當沒門」
兩人扭過頭去,默念各種心訣,努力不被這酒香誘惑……
十分鍾後,相無和白櫻先後睜開雙眼,略顯疲憊的對望一眼後,相無皺著眉頭看著秦壽道:「你這兔子,好生古怪,關於你的事情,竟然完全算不出」
「算不出怎么可能」白紋和繞藤驚呼一聲,不敢置信的叫道。
白櫻道:「的確算不出,這兔子身上仿佛有一層厚厚的迷霧,根本看不穿,看不透。」
「這……這豈不是算不出什么東西了」白紋不甘心的道。
秦壽卻笑道:「誰說算不出了」
「哦兔子,此話怎講」白櫻好奇的問道。
秦壽道:「算不出我的,可以算他們的啊如果確定是他們偷的,兔爺我不也擺脫干系了么一回事,不是么」
此話一出,白紋和繞藤打了個哆嗦……
沒等兩人開口,就聽白櫻點頭道:「也好,先算算他們,若不是他們做的,我們只能帶你們去監察司了。」
聽到監察司三個字,白紋和繞藤同時打了個哆嗦,顯然,那里不是什么好去處,但是一想到兩人要被算了,兩人心中一陣凄苦,要出事啊
果然,白櫻盤腿坐下,算了不到一分鍾,猛然睜開雙眼,怒喝一聲:「你們好大的膽子」
白紋和繞藤嚇得腿一軟,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連忙扣頭道:「大人,我們錯了……我們也是被逼無奈啊,我們的轄區被這兔子挖了植被……我們也沒辦法啊」
沒等白櫻發怒,秦壽跳起來,大罵道:「你們兩個老王八蛋還在冤枉我兔爺我老老實實,本本分分的來,請你們喝酒,你們就這么對我兩位大人,你們也看到了,這兩個家伙就是冥頑不化啊,時刻不忘記冤枉我」
「白櫻,別急著發怒,我再算算昨天的具體情況。」相無也是面色陰沉的看著白紋和繞藤,他差點就信了這兩個人了,從而造成誤判,這對於監察使來說可是大錯
相無盤腿算了一會後,一臉郁悶的道:「那段時間也被人蒙蔽了天機,或許是跟這兔子有關系,所以無法查看。」
白櫻道:「那些不清楚,但是這兩人監守自盜卻是真的。你們兩個,規矩都懂吧偷盜一株,雙倍懲罰若有下次,再翻倍如果無力賠償,哼哼……刑部刑堂有你們的位置」
白紋和繞藤一聽嚎啕大哭道:「大人,我們真的事出有因啊……」
相無冷哼道:「不管什么因,偷盜就是罪你們看著辦白櫻,這兔子怎么辦」
說到兔子,白櫻的臉色略微緩和了一些,道:「兔子,昨日的事情我們暫時不追究了,畢竟你初來匝道,什么都不懂。但是,日後若是再丟植被,你也是要擔責任的,知道么」
秦壽一呲牙,立正站好,叫道:「知道了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