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可能到了二十五歲還是在室男?
難道說……
賓客們一致低頭,朝上官烈的身體瞄去。
轉念一想又覺得不對。
如果上官烈「不行」,那站在他身邊的女人,又是怎么「吃了他」的?
賓客們一時有些懵了。
童書雅的震驚完全不亞於在場的賓客。
怎么可能?
上官烈竟然是……
那天晚上,他所表現出來的,可不像是一個完全沒有經驗的男人——
因為沒有其他的經驗,所以童書雅無從比較。
但她卻可以感覺得到,因為上官烈的純熟的技巧,自己在第一次的不適,被降到了最低。
至少,沒有像小說寫的那樣,那么讓人難以忍受——
除了身體被急遽撐大到極點的疼痛,和對皮膚貼著皮膚相磨、汗水交融的不適應之外,她其實沒有吃太多的苦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