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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母深深地看著女兒的模樣，內心在那一瞬間，突然被什么撥動了似的，想開了，「你們兩個要怎么樣我不想管了，總之以後怎么樣，你自己看著辦吧。去英國也好，是要在一起還是要分開，趁著這個機會，把所有的話都說清楚，別拖拖拉拉的了。」

童母頓了一頓，「如果要在一起，就好好地在一起，不要管其他七七八入的事，如果要分開，就把話說清楚，這樣糾纏不清下去，也不是辦法。」

「我知道了，媽媽，我一定會把事情弄清楚的。」童書雅低聲承諾。

童母嘆息一聲，站了起來。

「走吧，把眼淚擦一擦，去問一下最快的航班。」

「嗯。」童書雅憔悴地點頭，深吸了口氣，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伸手將傳輸帶上的行李拿下來放在推車上去。

兩人推著車子，朝到達廳的方向走去。

「真不知道我們家是不是上輩子欠了他的。」在請櫃台小姐幫忙查航班的時候，童母喃喃地抱怨。

「對不起……」童書雅的心一酸，眼淚險些又掉下來。

「算了，現在追究這些也沒有意義了。」童母吐了口氣，「總之一個人在外，所有的事情都要小心，知道嗎？」

童書雅點頭，眼眶又是一陣濕潤。

「對不起……」除了這三個字，童書雅真的不知道，該對自己的母親說什么了。

「如果真的在一起，等他的身體好了之後，就一起回來，媽媽不希望想看你的時候，還得坐那么長時間的飛機。」童母道，「而且，英國的天氣真的太不好了，又……總之，我這輩子都不想再踏上那塊土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