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來不知道,在好友的眼中,自己的評價這么低……
「喂!你不用這樣吧!」司空經秋一臉尷尬地笑了下,「好歹我們也是換帖的兄弟,你這樣形容,我的自尊心真的很受傷!」
夏東野看了他一眼,涼涼道,「我只是說出我內心真實的想法。」
「算了,不說這個了。」他以前的確是很荒唐,司空經秋不在意地揮揮手,把話題轉回來,「東野,你愛法夏嗎?」
夏東野身體一僵。
他沒有料到司空經秋會突然提起法夏。
「她已經走了很多年了。」夏東野面無表情地說。
他不明白司空經秋今天為什么會突然提起法夏。
因為怕他想起當年差點無法再拿手術刀的事,這么多年來,司空經秋幾首不曾在自己的面前說過法夏的事。
「東野。」司空經秋揚眉,臉上的表情似笑非笑,口氣卻有所未有的嚴肅,「你到底是愛法夏呢,還是對法夏有愧疚?」
「為什么這么問?」夏東野的眸光微閃。
司空經秋看了夏東野片,說,「大家只看到,法夏離開後,你無法再上手術台,卻從來沒有人注意到,你從未因為她的死,而真正地瘋狂過。」
而沈樂菱……這個夏東野認識不到三個月的女孩子,卻讓他失控——
原因僅僅是因為官宇揚抱了沈樂菱而已。
這是一種非常明顯的反差。
司空經秋作為一個旁觀者,是看著夏東野和法夏一路走來,然後再是遇上沈樂菱……
所以,將這其中的差別看得最清楚的人,莫過於他。
他現在不僅懷孕,夏東野根本不曾愛過法夏,甚至已經完全釋然,當年夏東野對海月的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