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

「真……對對……對不起這么晚打電話給您，您……您有一張銀行卡存在境外刷卡記錄，我們懷疑有人盜刷了您的卡，所以暫時凍結了，卡號是……」

封珏被氣樂了，電視新聞上經常報道電話詐騙，沒想到居然被自己遇上了。

「不用查了，就是我刷的。」

「……」

「還有什么問題嗎？」

「沒……沒有了，謝謝……您的合作。」對方結結巴巴道。

「以後騙人，記得把舌頭捋直了。」丟下一句忠告，封珏切斷通訊。

司機已經把車開到路邊等候，蔣旭東正好從酒吧里出來，看見封珏筆挺的身姿立在路燈下。

「剛才誰的電話？」他問。

封珏扯開一抹笑：「一個說話結巴的騙子。」

停頓了一會兒，他想起什么似的：「老板跟嘉泰哪去了？」

蔣旭東搖搖頭：「不知道，電話一直沒通。」

封珏打開車門：「算了，他們一定有什么事，咱們先走吧。」

「嗯。」

……

一棟老式住宅區樓下，婁天欽跟完顏嘉泰同時仰頭，完顏嘉泰眯著眼數著樓層。

「十一樓。沒錯，就是十一樓。瞧，燈還亮著呢。」

婁天欽扔掉煙蒂，用腳尖碾壓，狠勁十足：「走，上去。」

完顏嘉泰活動了下肩膀跟肌肉：「今天就讓她們瞧瞧，什么叫三從四德。」

上了電梯，直接摁了十一樓，電梯上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