朴世勛憑欄而立,結實的手臂握著木質欄桿,冷雋的面龐上洋溢著旁人很少能見到的溫暖表情。
「晚上八點鍾有一場盛大的煙火表演。」
「哎,你也知道啊?」姜小米覺得好稀奇。想不到他這種人也關注這些瑣事。
「記得看去獅子山上去看,那邊效果會好一點。」朴世勛正要掛斷電話,卻聽姜小米在電話那頭抱怨:「看什么看呀,都出不去。」
「怎么了?婁天欽不讓你出門嗎?」朴世勛不禁捏緊了欄桿,她身懷六甲,丈夫不讓出門似乎在情理當中。
「啊——」耳畔傳來一聲慘叫,是何憐惜。
姜小米嚇了一跳,一回頭就看見何憐惜齜牙咧嘴的捏著身下的床單,仿佛正承受極大的痛苦。
「小姐,你腎氣不足啊。」
何憐惜僵硬的點點頭:「我回去就補!」
「哎呀~~~」宋真真渾身跟過電似的戰栗起來。
聽著電話里的鬼哭狼嚎,朴世勛心臟猛地一緊,旋身走出長廊:「你現在在哪里?」
「我們被困在洗腳房了。」
朴世勛:「……什么?」
「洗腳房,專門洗腳的地方。不說了,叫我去做眼保健操了。」姜小米把電話掛斷,心不甘情不願的坐回原來的躺椅上,任由技師過來替她按摩臉上穴位。
朴世勛盯著手機,看了半天,忍不住又回撥過去。
「哪個洗腳房?」
姜小米正仰著臉,技師得手指正在她臉部穴位粗魯的揉搓著,說這種按摩手法能有效地緩解視覺疲勞。
「……嘶……東門街附近。哎,師傅,你們這叫什么名兒啊?」
技師一邊替她按摩,一邊回答:「我們是綠柳按摩中心。」
姜小米好奇不已:「你也來按摩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