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還有事。」
幾個人下了車,還沒來得及說感謝的話,朴世勛就駕車走了。
車上,亞瑟滿臉驚訝:「等下我們有什么事?」
朴世勛握著方向盤:「沒事啊。」
半晌,亞瑟爆發了:「姓朴的,你是不是有病?拿我尋開心嗎?」
在按摩店里,他躺在地上抽搐了十多分鍾,他卻輕描淡寫的兩個字『沒事』。
朴世勛淡淡道:「算了,一起吃個飯。」
就當犒勞一下他剛才的賣力表演。
亞瑟氣呼呼的把頭扭到窗子方向:「我不想跟神經病一起吃飯。」
朴世勛:「可是我想啊。」
亞瑟:「……」
兄弟兩個『冷戰』了兩分鍾,亞瑟百思不得其解:「你告訴我為什么,究竟是為什么呀?」
車子停在紅燈路口,街邊的霓虹燈閃爍,朴世勛的臉在燈影中神秘莫測。
「那場煙火就是專門為她放的,她不去看,豈不是白費了我一番心血?」
亞瑟倒抽了一口涼氣:「為了那場煙火?」
「不然呢?」
「就為了那場煙火。讓我假裝羊癲瘋?朴!世!勛!!」耳畔是亞瑟的怒吼:「我受夠了,停車,我要下去。」
朴世勛不但沒有停,反而把車子開的更快了。
亞瑟驚悚不已。
「在這個地方,元旦是一家團圓的節日。」朴世勛不緊不慢的繼續補充:「我們待會兒去吃個團圓飯,就我們兩個。」
「去你馬的團圓!我要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