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小米若有所思道：「如果是這樣，那根本用不著他在場了。」

攝影師僵硬的點了點頭。

「那行，我讓他回去。」

說著，小女人拎起裙擺朝婁天欽走過去。

「……後期會有特效，到時候把你臉p上去就成了。」

婁天欽打斷她：「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你現在就可以走了，不是要開會嗎？」姜小米擺出一副：你瞧，我多懂事。

婁天欽差點被她氣暈過去，團購的婚紗照他忍了，場景那么寒酸他也忍了，現如今連參與權都剝奪。

「姜小米，你別太過分。」男人壓低嗓音警告。

「我過分？要不是你從頭到尾耷拉個死人臉，我能用這法子嗎？我拍的是結婚照，不是冥婚。」

婁天欽眼眸一寒：「你說什么？」

姜小米也沒功夫跟他計較，直接招手讓攝影師過來，攝影師不敢不從，一路小跑的過來，腳跟還沒站穩，相機就被姜小米劈手奪走了。

小女人熟臉的打開儲存相片的文件夾，然後把他們之前拍的幾張拉出來給他看。

「你自己看，這像是結婚照嗎？」

她一張一張的翻，每一張男主角的表情仿佛復制過似的，婁天欽不由得皺緊眉頭。

搞沒搞錯，這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