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顏嘉泰跟那幫人都屬於一類人,要么不出手,一出手必定是殺招。
「你什么意思?」柳茹還繼續維持著自身的優雅,其實內心早已潰不成軍。
完顏嘉泰笑笑:「沒什么意思。」
「嘉泰……」
「對了,我突然想起來一件事……你的那個小情人最近在賭場混的風生水起啊,聽說還找了個嫩模當伴游。」
柳茹一臉慘白:「你……你在說什么?」
完顏老爺子年逾古稀,柳茹卻正值壯年,兩人懸殊大,有些事大家心照不宣,畢竟老爺子也活不了多少年,捅破這層紙,大家臉上都不光彩。
「聽不懂沒關系,聽到就行了。」完顏嘉泰彈了彈衣服上的褶皺:「我走了。」
在柳茹驚懼的目光中,完顏嘉泰瀟灑的轉身,大步的走出她的視線。
同樣的天空下,姜小米跟何憐惜不敢置信的盯著眼前的小女人。
她的眼睛上纏著一層紗布,跟當初受傷時沒有兩樣,不過,相比上回,這次宋真真倒顯得淡定許多。
「你是說,有一群人綁架了你,然後強行給你做了移植眼角膜的手術?」
宋真真咬著吸管點頭:「嗯。」
「他們還免費送你回家?派專人照顧你?」何憐惜補充道。
「嗯。」
「這人會不會是完顏嘉泰?」姜小米一針見血說道,因為除了他真的想不到還有第二個了。
何憐惜在桌子下面踹了她一腳,姜小米趕緊打哈哈:「我開玩笑的,他哪里會這么好心。也許是你養父養母也說不定呢。」
「你們不用避諱什么。我沒事的。」
越說自己沒事的人,其實越是有事。
有些傷口,是看不見、摸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