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把所有秘密都寫在紙上的癖好。」姜小米拉開凳子，點開電腦繼續翻閱內容，偶爾遇見有用的，趕緊用筆記下來。

她這幅把他當做空氣的態度令婁爺十分不爽。男人背著手，踱步到她身後，悄悄瞄了一眼。

——男，三十八歲到四十五歲。喜歡穿黑色衣服，身材偏瘦，個子很高，拇指有一枚翠玉扳指……

這些全是自稱見過卞越的人在網上的留言，雖然沒有描述出具體長什么樣，但是經過姜小米東拼西湊，一個模糊的輪廓漸漸誕生。

婁天欽：「卞越？」

姜小米猛然抬起頭：「你認識他？」

婁天欽若有所思道：「但年齡好像不太符合。」

「啊？我弄錯了嗎？不會啊，二十年前他橫掃拉斯維加斯，二十年前哎，我算他十八歲入行，到現在不就是三十八歲嗎，或者更大。」

婁天欽目光憐憫：「二十年是沒錯，但那個時候，卞越只有十四歲。」

姜小米：「……」

十四歲？贏了一億五千萬？太扯了吧。

「最有發言權的是蔣旭東，你可以去問問他。他跟卞越交過手。」

姜小米做夢也沒想到，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

自己身邊居然還有個卧虎藏龍的大表哥。

「不早講！」

婁天欽被噎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她有問過他嗎？

回到卧室後，姜小米從櫃子里掏出自己的小被子鋪在了床上。婁爺冷笑：「你累不累？」

她躺進去後側了側身：「既然我們注定都要離婚，還是越少接觸越好，省的到時候說不清楚。」

「你是怕我訛上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