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憐惜轉身,愣愣的看向聲音的來源處——凜冽的眼神,細細長長的丹鳳眼,殘余的夕陽散落在他精致的側臉上,溫玉般的光華在他身上緩緩流淌。
「你是……」這樣出眾的外貌,不可能被遺忘,所以,在看見他第一眼,便已經認出來了。
——你好,小姐。我叫卞越,很高興在這個地方遇見你。
——今晚有空嗎?
——明晚呢?後天也可以
——未來幾年,你都不會有空了對嗎?
——這樣吧。我們猜拳,如果我贏了,以後遇見我一次請我吃一頓。如果我輸了,以後遇見你一次我就請你吃一頓,公平公正。
「何憐惜,還記得我嗎?」
「卞越?」她滿臉的不可置信,一別數年,沒想到還能再見到。
男人玩味的笑起來,嗯,不錯,還記得自己。
「想好吃什么了嗎?」
何憐惜忽然想起曾經的賭約,一拍腦袋:「還真是湊巧,今天我也不知道要吃什么,不如你來定。」
說出來還真的沒有人相信,無往不利的賭王玩猜拳竟然輸給了一個女人三次,若說放水,那么第一把或許有這種可能,第二把第三把他完全拿出了真本事,可惜……
「好。」男人干脆利落:「我車在那邊。」
說著轉身往那輛銀灰色的轎車走過去,何憐惜沒有絲毫疑慮,就這樣跟著去了。
在她坐進那輛銀灰色的轎車里時,蔣旭東恰好跟幾個股東從大樓里走出來,恰逢其時的一幕令他目光猛地縮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