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這家伙到底對自己做了什么?
蔣昊臣無視婁天欽殺人般的目光,他慢悠悠的站起來走到床邊,居高臨下的望著渾身打滿石膏的男人:「哥只能幫你到這兒了,剩下的自己把握。」
婁天欽差點嘔出三兩血出來,把他弄成這樣還好意思說幫?
「喏,這是我友情奉送給你的禮物。」指了指依靠在牆壁上的兩根拐杖:「我就不打擾你養傷了,拜拜!」
蔣昊臣揮了揮手臂,瀟灑的轉身離去。
……
不知過了多久,姜小米被一陣響動吵醒,她睜開迷茫的眼,發現病房里竟然沒有人了,當即嚇得跳起來:「婁天欽?」
「我在這兒!」洗手間里傳來男人悶悶的聲音。
姜小米趕忙跑過去,只見婁天欽咯吱窩里拄著兩根拐杖,額頭上全是汗,表情更是苦不堪言。
「你怎么在這兒?」還有,他才剛剛做完手術,醫生說他身上多處骨折,骨折還能隨意下床走路嗎?
婁天欽憋得臉都要紫了:「……我能在洗手間干嘛?」
兩條手臂被石膏裹住,干什么都不方便,他費了好大勁才把褲子拉開。
「你早說呀。」姜小米不由分說的將他褲子拉好。
婁天欽擰眉吸氣。
小女人心頭一緊:「我碰到你傷口了嗎?」
婁天欽的臉由青變紅,再由紅變紫……
他困難的轉動著腦袋,崩潰道:「我好不容易才拉下來,你給我拉上去干嘛?」
「啊?你還沒上嗎?」
男人眼角跳動,無語的別開頭。
姜小米連忙幫他再次拉開:「抱歉,我不知道,你現在可以上了吧。」
「出去——」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