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敬亭愣了幾秒後,忽然跟竄天猴似的跳起來:「我十幾萬的相機,居然用來拍屎殼郎推粑粑——」
女孩肩膀一縮:「哎,話不能這么說,藝術不分國界,也不分物種。」
白敬亭被氣的暴走。
姜小米悶笑,背著手跟在他身後:「哎,晚上我們吃什么?」
「屎。」
切,某女翻了翻眼睛,真是越老脾氣越差,還藝術家呢,哪點像嘛。
四年前,她一睜開眼就遇見這個老頭。
當時白敬亭正好坐著一艘小游艇路過某片海域,不經意發現海面上浮著一個人。
當時白敬亭的身體狀況也不是太好,老年痴呆加帕金森前兆。
醒來之後,她什么都忘了,連自己叫什么都不知道,還是老頭給她起了一個名字叫姜小米。
她不止一次的問,為什么要替她取這么個幼稚的名字,老頭自己也說不清楚。
因為他有時候清醒,有時候糊塗,最近兩年似乎好多了,除了記性不好之外,其他的都還算正常。
這期間,白敬亭教會她很多東西,尤其是攝影這塊,經過四年的淬煉,姜小米所拍攝的作品足以跟業內任何一位大師媲美了。
……
晚上,一老一少坐在石墩子上吃晚飯。
姜小米夾了一塊子肉,好奇的問道:「今天來的那些人是誰啊?」
白敬亭道:「哎,不認識。」
「不認識你跟人家聊那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