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艷榮噎了半天，吐出一句話：「沒……沒事了。」

美婦人乖乖地把電話交給身邊的兒子。

婁天欽拿到電話，語氣是一沉不變的冷酷：「什么事？」

「晚上我就不回來吃飯了，跟媽說一聲，周末我再陪她一起逛街。」

婁天欽低頭看了手腕上的鋼表：「才下午三點，工作有那么多嗎？」

「何止多，簡直……簡直……我形容不出來，不跟你廢話了，我馬上還要開會，掛了。」

吧嗒，電話切斷。

……

晚上十點半，整棟大樓都是黑燈瞎火的，唯有董事長的辦公室還亮著光。

「秦總，我們已經按照您的吩咐，將那些陳芝麻爛谷子的事全都交給了她，哈哈哈，您說的沒錯，姜小米就是只傻鳥，什么都不懂，我們叫她干什么，她就干什么，照這么下去，用不了一年，幾個月就能把她累死。」

秦吉昌點起一根雪茄，褶皺的臉上布滿了算計：「明天再加重點任務。」

「這已經夠她喝一壺了，再加重？」電話里的人有些吃驚。

秦吉昌陰森森道：「最好讓她連家都回不了。」

「沒問題，這還不是一句話的事嗎！」

電話切斷之後，秦吉昌在悅文樓下又欣賞了一陣子，命令司機開車離去。

秦吉昌前腳剛走，一輛炫黑色的跑車隨後就殺到了。

婁天欽大力的甩上車門，繞到後備箱從里面拎出一個保溫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