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小米突然想到一件事,連忙道:「師父,我可以把悅文給他,讓他當董事長,那時候,誰還敢給他受委屈?」
白敬亭沉默了一會兒,果斷搖頭:「悅文是你的。」
「啊?我的?師父你不是說……」
白敬亭打斷她:「我跟我的兒子,是血緣上的關系,但你不一樣,你是我親自挑選的繼承人,悅文是我一手創辦,里面全是我的心血,換人,我不放心。」
「可他是你兒子。」
「現在八字還沒一撇呢,等見到再說吧,今天跟你說的話,記住了沒有。」
「我發誓,以後你兒子的事,就是我姜小米的事,師父你相信我。」
白敬亭眼底浮起一絲寵溺:「我當然相信,我家的小米可是很仗義呢。」
他話音剛落。
滴——
心電圖畫出一道平行線。
姜小米眼皮一跳,倏地朝旁的儀器看去,看見那條平滑過去的細線,心,頓時涼得跟冰碴子一樣。
這……這就死了?
「師父——」她聲嘶力竭的叫起來,眼淚瞬間模糊了視線。
……
「我早就說過,不能講,不能講,你偏不聽,嗚嗚嗚……現在好了吧。」
「……還有,你倒是說完再走也不遲啊。」
「……可你都不跟我說一聲就這么死了,你讓我去哪里找他,嗚嗚嗚……」她埋頭在床邊嚎啕大哭,一邊哭,一邊錘床。
「——你壓到我脈搏檢測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