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茶肩膀一縮,哆嗦著喊道:「警c會槍斃你!」
「呵呵呵……」魏少雍像聽見了什么笑話一樣,和顏悅色的笑意中,透出絲絲寒涼:「如果你在天有靈,可以看看我到底會不會被槍斃!」
「阿武!」
一名面龐黝黑的外籍保鏢從外面進來:「魏少,有什么吩咐?」
「埋了她!」
「是!」
阿武一邊走,一邊從兜里掏出一塊白色手帕,剛毅而冷漠的面龐上覆蓋著金屬質感的光澤,與其說他是保鏢,倒不如說他是個殺手。
茶茶艱難的吞咽著口水:「別想嚇唬我……告訴你……嗚嗚嗚……」
阿武捂住對方的口鼻,堵住了她的驚叫之後,一記手刃劈過去,女孩跟面條似的癱軟在地上。
魏少雍手指靈活的穿著皮帶,搭扣閉合後,又是玉樹臨風的樣子,他整了整領帶角度:「拖到農場,隨便找個地方埋掉。」
管家守在門口聽見了,急忙沖進來,手舞足蹈的阻攔:「少爺,使不得,使不得,這可是七伯……七伯最疼愛的外孫女。」
魏少雍笑了笑:「既然是七伯最疼愛的,那正好,七伯死了,我送她下去陪七伯。」
管家半張著嘴,目光艱難的移動到躺在地上暈厥的少女,她到底做了什么事,竟把少爺逼到這個地步?
「阿武。」
「是!」
年輕力壯的阿武,抗起癱軟在地上的小人兒,大步流星的出去了。
……
不知過了多久,茶茶被身上的傷口疼的睜開了眼,入眼是暗無天日的漆黑,空氣還有些窒悶。
她試圖坐起來,誰知剛抬起半截身體,腦袋竟磕在了木板上。女孩慌亂的伸手觸摸四周,全是木板,居然全部是木板。
饒是再遲鈍的人也該明白,此刻她已經被埋了。
這種『言出必行』的作風完全顛覆了茶茶的三觀,她先是震驚,隨之而來的便是恐懼。
之前胸有成竹的肯定,魏少雍純粹只是嚇唬嚇唬她,他根本不敢對自己動真格的。
可如今……
茶茶瘋狂的踢打著周圍,雙手使勁的推拒著頭頂的木板。
「救命——」
「救命啊……」
「有沒有人!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失控的少女在極端恐慌之下,選擇了求饒。但是已經晚了,魏少雍是真的將她埋進了土里。她的聲音經過層層阻礙,絲毫傳遞不到上面。
而此刻,老管家率領一幫家丁跟女佣,帶著探測儀撒網式的搜索。
魏少雍可以不管不顧,但是他不能。
「去那邊,快……」
「管家,地方太大,咱們……咱們怎么找呀,快問問阿武吧。」遠處有人哭喪著臉大喊起來。
「阿武,你到底把人埋在哪里了,你快說呀,鬧出人命來好玩嗎?」老管家一頭惱火的呵斥著身邊的年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