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庭審是秘密進行，但誰也不能保證庭審結束之後，在座的各位陪審以及工作人員會為此保密。

如果婁天欽身世的問題傳揚出去，後果不堪設想。

因為私生子是敏感詞，是見不得光的黑暗產物。

婁韶華徐徐的朝唐婉看過去。兩人四目交接的瞬間，婁韶華心里咯噔一下。立刻意識到自己又干了件蠢事。

如果她承認事情是跟唐婉合謀，那么理由呢？

總不能當著所有人的面承認，她對姜小米不滿，她憑什么對人家的兒媳婦不滿？

「婁女士，請你回答我剛才的問題。」唐婉的律師表情有些不耐煩：「你到底為了什么，要這么做！」

「我……我……我看不慣他們行不行。」

「什么？」唐婉的律師被弄得一頭霧水。

婁韶華深吸了一口氣：「我不喜歡我的弟媳婦，我就想她家里不得安寧，所以，我串通了唐婉一起搞垮他們。」

「法官，她說謊……她其實……」

「我其實就是這樣的人。」婁韶華惡狠狠地瞪向極力狡辯的唐婉：「之前跟你說的，全是我杜撰出來騙你入局的把戲，可憐你傻乎乎的信了我。」

唐婉瞳孔急速的收縮，一下子也陷入了恐慌之中，因為她摸不准婁韶華究竟是真話還是假話。

因為她之前有過這樣的疑慮，因為婁天欽的外表輪廓，跟婁韶華跟白敬亭並不相似，包括婁天欽與羅艷榮的關系，若說不是母子，恐怕也沒有幾個會相信。

但是婁韶華當時言辭鑿鑿，那種堅定不移的樣子，讓她產生了動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