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桑出去以後，包廂就只剩下蔣昊臣跟婁天欽兩個人，蔣昊臣勾起薄唇：「沒想到你還是這兒的常客。」

婁天欽既然敢帶蔣昊臣來這兒，就不怕姜小米多想。

他笑了笑：「以前孤家寡人，去哪兒不是去。」

蔣昊臣環顧了一下周圍：「嗯，這倒是個不錯的地方。」

「二哥如果喜歡，我這邊給您辦個會員，酒水打九八折。」

蔣昊臣被逗笑了：「你想干什么？」

在說『你想干什么』的時候，媽媽桑領著一票人就進來了，各式各樣的姑娘，每一張臉都是頂級漂亮的，更別說身材了。

蔣昊臣雙手枕在腦後，視線漫不經心的從她們身上掠過，那雙漆黑的眼睛里，平淡的如同一口古井，激不起絲毫的波瀾。

媽媽桑在金獅會所混跡多年，沒點眼力勁怎么行，不消蔣昊臣開口，立刻朝身後的女孩揮揮手：「走走走，換一撥來。」

連續換了七八波，蔣昊臣都一個表情，就跟絕育了似的，再漂亮的姑娘都入不了他的眼。

「這位貴人，您就直接說吧，您喜歡哪樣的，茲要您給我個模子，我就算掘地三尺，也給您找出來。」

蔣昊臣高深莫測的望了望媽媽桑：「從頭到尾，我就看你最順眼。坐下吧。」

媽媽桑先是一愣，以為蔣昊臣在跟她開玩笑，沒當回事，她用羽毛扇遮住半邊臉：「您就別逗我了，我哪行呢。」

「我沒說讓你陪我，我是讓你陪他！」蔣昊臣指了指旁邊的婁天欽。

婁天欽聞言，前一刻還懶洋洋的，瞬間就挺直了身體，然後目不轉睛的盯著蔣昊臣。

媽媽桑少說也有四十多了，雖然保養的還不錯，但是歲月卻不是化妝品能夠輕易抹平的，別說陪婁天欽這樣的大人物了，就算是其他客人，也不會放著年輕漂亮的不要，獨獨找她作陪呀。

媽媽桑訕笑：「我都收山好幾年了。再說……」

蔣昊臣沒有帶錢包，但是卻帶了支票，他鋪開支票，在上面刷刷簽了個數字，撕下來遞給媽媽桑。

媽媽桑顫抖的接過支票，話鋒一轉：「哪怕我收山多年，只要您二位開心，再出山也不是不可以。」

婁天欽迎上蔣昊臣諱莫如深的眼眸，嘴角一勾：「我去下洗手間。」

等再回來的時候，婁天欽身後跟著一位穿著清潔工衣服的阿姨，阿姨倉皇失措的望著vip包廂里氣質非凡的客人，手里的拖把都不知道該怎么握了。

媽媽桑看見清潔工，整個人都不好了。

婁天欽當場開了一張支票給大媽。

「今晚只要你陪好這位客人，這就是你的。」

大媽不敢拿，惴惴不安的朝媽媽桑看過去。

媽媽桑連忙接過來，強行塞進大媽的手里：「傻呀，你掃一輩子廁所也賺不到這么多。」

「我……我家里有老漢，再說我也不會喝酒。」大媽使勁兒往後縮，說什么也不肯接這張支票。

蔣昊臣到底是見過大場面的，波瀾不驚道：「阿姨，您別慌，我們不要你喝酒。」

「叫我陪睡覺也不行。」

蔣昊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