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不開玩笑。」朴世勛一本正經的望著面前的男人:「我需要你的幫助。」
婁天欽裝模作樣的掏了掏耳朵:「我可不可以這么理解,你想跟我家小狗崽『復合』,但是又找不到方法,所以才過來找我?」
朴世勛眉頭稍微攏了一下。
這話聽起來怎么有些怪怪的?
朴世勛思索良久:「應該是吧。」
「呵呵!」婁天欽冷笑了一聲後,語氣忽然變得憐憫:「朴世勛,朋友這種東西,不是你想交就交,不想交就把人甩到一邊去。我記得跟你說過的,你已經錯過了跟她和好如初的最佳機會,既然如此,何必再給自己找不痛快呢?」
或許姜小米已經忘記了當初跟朴世勛『絕交』時候的撕心裂肺。
但婁天欽卻記憶猶新。
除了白敬亭之外,還沒見過他家狗仔為誰哭的那么慘過。
光是這一條,他就不可能再讓小狗崽重蹈覆轍。
再說了,他干嘛要親自牽線搭橋,幫助兩人和好?吃飽了撐的?
「要我說,不痛快的,應該是你才對。」
「你未免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婁天欽毫不猶豫的回懟了一句。
朴世勛挑了下眉頭:「難道不是嗎?」
婁天欽嘴角一揚,眼睛里全是得意。
在他看來,自己已經把姜小米攥的死死的,沒有人能搶走她,也沒有任何人能夠撼動他在姜小米心中的地位。
所以,朴世勛的這種『顧慮』,在他看來,真的非常可笑。
「不知道朴先生聽沒聽過這么一句話,今、時、不、同、往、日。我不覺得今時今日的你,還能擁有讓我不痛快的本錢。」
朴世勛平靜的望著他:「既然如此,為什么不肯幫我,對婁爺來講,這只是舉手之勞而已。」
「我憑什么幫你?」
「曼羅開采權的股份,你覺得姜小米一個人能吞的下嗎?」
婁天欽仿佛嗅到了一絲端倪,他眯起眼:「什么意思?」
「悅文影響力是夠了,但是缺乏戰斗力,說白了,她能打的下江山,不一定能坐穩,這一點你應該比我更清楚?」
婁天欽當然很清楚,所以在跟姜小米談判的時候,張口就要百分之三十,奈何那只死狗仔一心想老大,死活不肯讓一步。
婁天欽從鼻孔里噴出一股氣,神色倨傲:「你當我是死人嗎?」
有他在,姜小米的『江山』絕對穩穩當當。
「婁爺你本事大,只手遮天,但明槍易躲暗箭難防,老虎也有打盹兒的時候。」
婁天欽面露鄙夷:「說來說去,想跟我家狗崽和好是假,想分一杯……」
「無論我從姜小米手里拿了多少,朴某人全部轉增給環球鼎盛。」朴世勛忽然打斷他。
婁天欽表情一頓,全部讓給環球鼎盛?他這家伙是不是吃錯葯了?
「如果你不相信,我可以現場跟你簽一份股權讓渡書。」
「為什么?」婁天欽感到不可思議,外面多少人盯著姜小米手里的這塊肥肉,而朴世勛卻甘願讓出來。
「沒有為什么,錢,固然很重要,但有的人,比錢更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