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上的疲憊休息一夜也許能緩過來,但是精神上的疲憊呢?
昏暗的房間里,姜小米蹲在他面前,牽引著他的手,環繞在肩膀上。
婁天欽像提線木偶一樣,隨意的被她擺弄著。
然後,胸口就多了一個腦袋。
姜小米依偎在他胸口,看上去是婁天欽在擁抱她,實際上,卻是她用肩膀支撐著他。
不知過了多久,婁天欽才稍微恢復了力氣,他慢慢的松開她:「是不是不舒服?」
姜小米屈膝蹲在他身前,這個姿勢,應該不可能舒服到哪里去。
小女人卻出乎意料的搖頭:「沒不舒服,就是……」
婁天欽安靜的等著她的下文。
姜小米頗為不好意思的訕笑:「就是屁g有點疼。」
剛才跪著,屁g直接坐在腳後跟上,一段時間後,好像內傷復發一樣,隱隱地疼。
婁天欽眉頭一抬。聽她說屁g疼,心里立刻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
那天晚上她喝的顛三倒四,婁天欽帶她上樓休息,她不肯配合也就算了,還拿東西丟他。
婁天欽氣的火冒三丈,照著她屁g打了幾巴掌,原以為這樣就能讓她消停,誰知她愈演愈烈,婁天欽耐心磨沒了,下手也沒個輕重,第二天一早,姜小米身上全是巴掌印。
萬幸的是,姜小米喝酒不記事,完全忘了自己一身傷是怎么來的。
「沒事,肯定是不小心跌到哪里了。」
婁天欽笑笑沒說話。
晚上,婁天欽摟著她,手開始不規矩起來。
姜小米連忙按住他作亂的手掌:「別動啦,這門板不隔音的。」
婁天欽嗅著她身上的味道,語氣低啞:「你小點聲就好了。」
「我……我怎么小聲?」姜小米頓時氣不打一處來。這是她能控制的嗎?
婁天欽忘情地磨蹭著她,就從分別那天開始,他已經素了多日,之前精神一直綳著,誰也沒興趣,今天不一樣,事情都差不多解決了,身體里那股蠢蠢欲動的念頭如瘋草般的滋長。
姜小米慌了:「哎哎哎,回去,回去再做好伐。」
「你上回喝酒的時候,不是說要吃我的嗎?你忘了?」婁天欽『好心』提醒她。
姜小米噎了一下:「我不記得了。」
婁天欽在她身後抬起半邊身體:「你上輩子是條魚吧?」
記性那么差?
姜小米撲哧一聲笑出來,伸手拍了拍他僵硬的俊顏:「你說對了,老娘上輩子就是條魚,以後我再對你許諾什么,你最好拿攝像機記錄下來,否則我就不認賬。」
婁天欽嘴角抽搐了兩下,氣悶了一會兒後,他用力的躺回原處:「回去有你好看。」
……
三天期限到了,羊圈里的員工發現了不對勁,原本負責看管他們的曼羅人正在往外撤離,隨後另外一批人進來,他們手里捏著一大串鑰匙。開始挨個開鎖。
這些人是本沙卡拉卡派來的。
被栓了那么久,突然間獲得了自由,竟有些不習慣,員工們探頭探腦的往前挪動:「可以出去了嗎?」
「應該可以吧?問問翻譯呢。」
翻譯正在跟前來釋放他們的人溝通,交談完畢後,戴眼鏡的翻譯亢奮的沖身後一片黑壓壓的人群大喊:「我們自由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