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天欽說著,躋身進來,後腳跟一抬,就把門給踢上了。
姜小米由下而上的打量著他,這貨又想作甚?
「我們來談談!」婁天欽挑起好看的劍眉,眼睛盯著姜小米,手卻在慢條斯理的解西裝扣子。
姜小米頓時警鈴大作。
「談就談唄,你脫衣服干嘛?」
婁天欽皮笑肉不笑道:「你不是經常講,夫妻間要坦誠相見嗎?我覺得你說的很對。」
姜小米差點沒吐出二兩鮮血出來。
她說的坦誠相見是這個意思嗎?他上過學沒有?
「不是不是,你誤會了,我說的坦誠相見是彼此之間敞開心扉,而不是你這種……你這叫耍流氓。」
在姜小米慌亂的目光中,婁天欽竟然面不改色的將西裝重新扣好,恢復到了一本正經的樣子:「我是不是可以這么理解,你想用正常的方式談?」
姜小米被繞糊塗了:「談話還分正常跟不正常?」
婁天欽留給她一記意味深長的眼神叫她自己慢慢體會。然後繞過她,走向房間里的圈椅躬身坐下:「坐。」
姜小米抓了抓後腦勺,總覺得哪里怪怪的,但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她坐在床沿上,兩只手撐在身側:「來,想談什么。」
「就談昨天中午,你拿蟹鉗打我的事。」
姜小米愣了愣,似乎在回憶她什么時候打過他。
她昨晚宿醉,加上又啃了滴水觀音,記憶有些混亂實屬正常。沒一會兒,她想起來了。
「都過去那么多小時了,你還記得啊?」姜小米抱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