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沒猜錯的話,他們幾個男人一定在包廂里玩的很哈皮。
「杜烈,去紅桂坊。」
紅桂坊?
那不是少爺待得地方嗎?
杜烈仿佛預感到了什么,他握著方向盤,平靜的提醒道:「少奶奶,您身上有定位,您去哪里,少爺都能看到。」
杜烈的意思就是叫她別打婁天欽的主意。
哪曉得姜小米嗤笑一聲:「你可拉到吧,拍他?拍他我就得喝西北風了。」
簡薇驚到了:「你這是要帶我去偷拍?」
姜小米鄙夷:「不然干嘛?」
杜烈還不死心:「可是少爺也會看到的呀。」
姜小米不悅的拍了下前排的駕駛座:「你腦子里就只有你家少爺了是吧?」
杜烈不說話了。
簡薇皺著眉頭:「你到底要帶我去拍誰啊?」
姜小米腦袋上的惡魔小犄角又冒出來了:「當然是拍你老公啊。」
簡薇:「啊?」
姜小米問:「知道什么叫羊毛出在羊身上嗎?」
簡薇傻傻的點頭:「知道。但是跟偷拍卞越有什么關系?」
「這還沒明白?你是不是欠卞越一點錢?」
「是啊!」
「錢是羊毛,卞越就是那只羊,現在懂了沒有?」
簡薇起先沒意識過來兩者之間的關系,但隨著姜小米這么一解釋,簡小姐豁然開朗,一拍大腿:「對呀,我以前怎么就沒想到呢?」
自從簡薇偷拍過簡父跟卞越釣魚的照片後,竟誤打誤撞把卞越推向了觀眾的視野,奈何卞越深居簡出,一直都在家里帶孩子,狗仔也拍不到什么有用的東西,索性就讓這股熱乎勁散了。
姜小米見簡薇開了竅,連忙又道:「但我得提醒你,可別總緊著一只羊薅,薅多了就不值錢了。」
「啥意思?」
姜小米嘆了口氣:「你去查查,以前婁天欽多值錢,現在呢?」
簡薇恍然大悟:「對哦,婁天欽好幾年都沒上過雜志了。」
以前只要有關於婁天欽的新聞雜志一刊登出來立刻售光,姜小米見有理由圖,自然是每天盯著人家不放,直到把婁天欽這只羊薅禿了,再也榨不出油水,姜小米才舍得放手。
「那會兒,也怪我年輕不懂事,沒想過什么長遠不長遠的問題,現在你看到了吧,你爸都比他值錢。這就是盯著一只羊薅的後果。」
「但是,我也聽說了,不論是商人還是明星,只要結婚都不怎么值錢。卞越他……」
「這是一個循序漸進的過程,價格並不是一下子就落下來的,而是隨著曝光率慢慢的降下來,目前來看,卞越還是有點價值的,畢竟你們還沒有辦婚禮嘛,況且卞越今晚要度過的可是單身派對,你懂得。賭王的單身派對,難道不是噱頭?」
簡薇打了個響指:「走,一起薅羊毛去!」
「你等會兒,我先給婁天欽打個電話。」
簡薇一怔:「喂,你這樣子就有點過分了,叫我偷拍我老公,你卻給你老公通風報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