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目送彩兒離去後,石牧轉過身,對著白丕問道:「長老,不知這樣是否可以了」
「走吧。2」白丕不冷不熱的說了一句,轉過了身子,走入山壁入口。
石牧隨著人走進了山壁入口,里面是一條通道,不過並不長,很快來到一處地下空間。
此處很是寬敞,有二十丈,央是一個離地頗高的祭壇,祭壇之上聳立了一塊黑色石碑,上面黑光閃爍,隱約能看到一個黑色漩渦,緩緩轉動,散出陣陣強大無比的波動。
「這石碑就是寶藏入口」四人來到祭壇之上,石牧看著黑色石碑,開口問道。
「沒錯,石牧道友,請吧。」大長老抬做了一個請的姿勢,說道。
石牧翻取出棕色令牌,心暗暗呼了一口氣,緩步走上前去,同時心念一動,將真氣注入鐵猿令。
「噌」的一聲
令牌表面靈紋一圈圈亮起,通體散出淡淡光芒,從他懸浮了起來。
眼見此景,石牧心稍稍一松。
大長老等人見狀,臉色都是微微一變,不過神情卻是各異。
大長老,白藏二人臉上露出一絲喜色,白丕臉色一沉,暗暗握拳。
石牧控制著令牌,繼續緩緩靠近石碑。
隨著令牌的靠近,石碑上的黑光忽的劇烈閃爍起來。
就在石牧來到石碑前,距離不過丈許的時候,一道黑光從那個黑色漩渦飛出,打在令牌上。
「呼」的一聲
棕色令牌光芒大盛,一下籠罩住了石牧,一閃沒入了黑色漩渦,瞬間消失。
一切生的太過突然,石牧身影消失,大長老人才反應過來。
「可惡怎么只有他一個人進去了和上次族長開啟時不一樣啊」白丕大喝道,雙法決一催,整個人化為一道紅光,朝著黑色漩渦飛去。
黑色漩渦黑光一閃,「砰」的一聲
紅光潰散,白丕的身體被直挺挺的震飛了出來,摔在了數丈之外,口噴出一口鮮血。
「不用試了,沒有鐵猿令牌,我們誰也不可能進入里面的。」大長老沒有看白丕,口淡淡說道。
「難道就任由那個石牧一個人進去萬一他將里面的寶物全部收走了怎么辦」白丕站了起來,情急之下,也不再顧忌大長老,大聲喝道。
「這個寶藏原本就是族長為他的繼承人所留,石牧現在既能得到鐵猿令的認可,已經說明他是白公族長選的人,里面的東西,歸他所有也是理所應當。」大長老在原地盤膝坐下,緩緩閉上雙目,說道。
白丕聞言,臉上神色一陣陰晴不定,怒哼了一聲,雙抱胸的站到了一旁。
白藏看到白丕難看的臉色,咧了咧嘴,似乎頗有幾分高興,目光隨即看向石碑,露出殷殷期待。
與此同時,石牧身體被一股巨大力量籠罩,根本無法掙脫。
他只覺一陣天暈地轉,周遭的景物變得模糊不清,似乎在一瞬間失去了對身體的操控。
就在其心有些著急之時,身體驀的一輕,被拋飛了出去,接著眼前一亮,出現在一個空曠大殿之。
此刻的他,再次奪回了身體的控制權。
他深吸了口氣,連忙沉下心來,目光四下逡巡。
這座大殿頗為廣闊宏偉,周圍一根根金色柱子聳立而起,正前方是一個通往外面的大門。
不知為何,這座看似宏偉的宮殿之,到處充斥著荒涼的感覺,牆壁,地面上都有荒廢的痕跡。
石牧收回目光,臉上露出驚奇的神色。
這個地方,給他的感覺和當初的昆明廢墟有些相似,不過沒有昆侖那般殘破,卻充斥著一種歷經蒼茫歲月的古老氣息。
石牧略一沉吟,邁起步子在大殿之內緩緩走了起來,邊走邊看,同時放出了神識。
如其所料,此處對神識限制不小,只能堪堪離體十余丈的樣子。
他如是在這座大殿內走了一圈,並沒有現什么,在原地躊躇了片刻後,便干脆走出了大殿,朝著遠處走去。
大殿外面是一片連綿的亭台樓閣,小橋流水,似乎是某個人以前的居所。
石牧目光閃爍,又在在門口站了片刻。
此處是白猿的藏寶之地,看似風平浪靜,但定然不簡單。
將周圍的情況打量了一遍後,他小心的在各處尋找了一番,結果卻仍舊是一無所獲。
這里到處都是空盪盪的宮殿建築而已,除了一些花草,一個活物也沒有。
「怎么會這樣」他眉頭緊皺,有些摸不著頭腦。
就在此時,他心一動。
「嘩嘩嘩」一陣流水撞擊的聲音隱隱從遠處傳來。
石牧身形一晃,飛到半空,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很快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