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疏影後背緊貼著牆壁,驚恐地看著前方。
那感覺太特么的可怕了,就是那種冰涼涼的感覺緊貼著背,而且,還會動。
紀墨涵伸在梳妝台上面抓了一只花瓶當武器,然後扶著床邊微微傾著身子往床底下看過去。
p刻之後,他又蹲了下來,將花瓶扔到一邊。
隨後,一聲輕笑傳過來。
秦疏影好奇地張望著,紀墨涵再站起來,朝著她走過來,里抓著一只活物。
「你說的小是這個吧」
秦疏影瞪大了眼睛,看到的紀墨涵的指尖,有一只小動物,長得像有點蜥蜴,但是個頭也不大,就像成年男人的大拇指那么粗細。
可憐的小家伙被紀墨涵抓住之後,受驚過度,把自己的尾巴都弄斷了。
「這,這是壁虎」
「是啊,你沒有見過的嗎」
紀墨涵坐在了床邊,側過頭看向秦疏影。
秦疏影尷尬地笑著。
「當然是有見過的,小時候這玩意見多了,但是卧室里怎么會有這個啊」
「天氣熱,你開著窗子,它們就爬進來吃蚊子了。」
秦疏影松了一口氣,看來自己的確是被嚇到了,要不然的話,怎么會把壁虎誤認為是小。
她在床上坐了下來,雙揉了揉臉。
「好吧,是我眼花看錯了。」
紀墨涵起身,將壁虎從窗子放了出去。
小壁虎一遛煙的就躥走了。
紀墨涵伸將窗戶關上,然後再將窗簾子拉上,轉過身看向秦疏影。
「是害怕了是不是」
他聲線溫和,靠貼著她坐了下來。
「沒有害怕,我沒有好怕的,這么多年來,我都是一個人過的,我怕什么」
秦疏影理直且氣壯。
的確,自從秦家落敗之後,她是一個人撐下來的。
說不孤單那是不可能的,說不怕也是違心的。
一個nv人孤憐憐地飄在這世上。
她怎么能夠不怕,當初在澳洲的酒吧,她里的酒瓶砸了那個惡霸地頭蛇強子之後,她慌得不成樣子。
她害怕自己會被抓去坐牢,怕錦瑜無依無靠。
錦瑜在澳洲生病那會,她也是一個人堅守在醫院里,雖然有葉綿綿的陪伴,但她依舊怕得要死。
她害怕病魔會奪走她的心肝寶貝,她怕後半生會無依無靠不過,當一切發生的時候,她喜歡逞強而已。
她習慣了用堅強來偽裝自己。
不讓任何人看見。
燈光籠罩在她身上,照亮了她蒼白的臉,也撕破了她的偽裝。
她纖細的指,有些緊張地抓著衣角,身子就像風的弱柳,顫抖著。
他伸撫著她濃密的秀發,長嘆了一口氣,「老婆,其實你不是一個人,你現在有我我們兩個人一起,共同守護錦瑜長大,好不好」
她垂著眸子不說話,微亂的發絲遮擋住了她的眸子。
他牽了她的,與她十指相扣,見她不說話,他也默默地陪在她身邊。
許久,她抬起眸子看向他,「紀墨涵,天se不早了,你去睡覺吧」
「噗,你就那么想要趕我走」
「都怪你,如果不是你講鬼故事,我會心慌嗎」
「要不然這樣吧,我睡沙發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