煙chou了一半,林峰低下頭,指尾將煙灰輕輕地彈除。
「是嗎?
你還叛逆過?
我怎么不知道?」
或許是煙的緣故,兩個人之間的距離一下子拉近了許多,彼此再也沒有什么顧忌,聊的話題也多了起來。
從高時代一直聊到成年。
不知不覺之,兩個人坐在了同一張長椅上面。
時間也如同流水般從指間流逝而過。
最後一支煙chou完了,似乎還有些意尤未盡。
當殘y收起最後一抹光亮,整p大地陷入了黑暗之,遠處的燈火陸陸續續地亮起。
這個城市充滿了魔幻的味道。
「以前,我記得你放風箏挺拿的,你跟秦烈在那條河堤上,把風箏放得很高很高。」
林峰的聲線低沉。
秦疏影輕笑了一聲,伸將耳際的亂發綰到耳後,「是啊,那時候我特別向往飛翔,那時候的我很快樂,總是無憂無忐,我還以為自己真的能夠飛向天空。
只可惜,事是人非了。
一切都變了,再也找不到過去了。」
林峰的眸光,在路燈下面變得亮了起來,仿佛落盡了一p星晨。
「話也不能都這么說,有些東西會消失,但是那些真正的價值的,有意義的都留下來,永遠都會存。
就像鑽石,一顆很久遠。」
秦疏影轉過頭看向林峰。
那昏暗的光線,男人的眸光里在燃燒著一種情愫。
四目相對,彼此都微微的發怔。
林峰突然朝著她靠近,傾著身子越貼越近,近到秦疏影都能夠感覺到那非常強烈的男人氣息。
這是一種與紀墨涵所不同的氣息。
她突然心一驚,抓住了他伸過來的,「你做什么?」
林峰已然看到了秦疏影眼里的閃躲之se,他微怔,這才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連忙穩住了身形,「你頭上有一p花瓣。」
她這才松開了,他伸將她發間的一p紫藤花摘下來,然後遞到了她的面前。
「哦,謝謝!」
她這才長舒了一口氣,剛才那種情形,如果她稍微地控制一下自己,恐怕兩個人都要抱到了一起去了。
這是怎么回事?
他有未婚q,而她心里有紀墨涵,明明都是對彼此都沒有感覺的人,為什么剛才在那一瞬間,有火花產生。
是因為夜se太美了嗎?
秦疏影先是穩住了身形。
扶著長椅站了起來,伸了一個懶腰,「天se不早了,我得去給錦瑜洗澡了。」
「我也該走了,有事情你打我的電話。」
林峰也沒有多說話,或許是為了緩解剛才的困窘,他大步走入了夜se之。
秦疏影卻並沒有進屋,她仍舊站在外面,腦子里一直回想著剛才的畫面。
次日上午。
她起得早,趁著錦瑜還沒有醒,她一個人把錦瑜的衣f拿出來曬太y。
門口就走進來一個人。
她轉過頭,正好看見他。
這一次,他里拎著的東西,比昨天還多。
「我上班,正好從這里路過這些水果,還有一些零食,祖母讓我送過來給錦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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